原职如何?”
我那只慢慢揩油的咸猪手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停在他的胸膛,捣蒜似的摇头,“不成!”看到他冰凉的目光,怕他误会,赶紧柔声解释,“换作息止,处在危险中的我就少了几分存活机率,自然不比流止。”
他脸色还是不好看,知道他是偷偷吃醋,不想将对我别有用心的流止放在身边保护我,我用脸蹭蹭他的胸膛,宽慰道:“我只把流止当作我弟弟,他迟早也会看透这一点。而且我明白,相比我,你对他而言更为重要。”
仅凭这一点,流止绝不会做出对不起韩真璟的事。
韩真璟的神色终于缓下来,这么一大美色近在眼前,我的咸猪手又开始作祟,爬上他的前襟,并一边转移他的注意力。
“那时候我在韩真骞的寝殿内,李诗是你叫来的吧。”
那时候我感到万念俱灰,已经在心里做好准备,若是真的被韩真骞糟蹋了身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恩。”
“若李诗来了仍是没用……”
青丝上那只大手一顿,“我会闯进去带你逃离。”
我猛然抬头,撞到他柔和的下巴,两人同时哼了声,原本已经快要探进他衣襟内的手条件反射地拿回,摸着脑袋,缓解撞击造成的疼痛。
“你不要命了,闯进去,那是皇宫,可不是你家。”
这句话其实我最没资格说出口,多少次我都是豁出性命的做事。
“我从不想让自己后悔。”
他的意思是,若是不那样做,在今后的日子里,他一定会十分后悔吗?
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再怎么淡然也还是在乎他对我的珍视程度,听到这话,胜过了千言万语。
“我有很多事情不解,为何公厘夏……”
我停下,观察韩真璟的表情。我想知道他在我进入宫中之前与之后的一段时间去了哪,为着什么,最后为何又出现在宫中,扮作曾经公厘夏曾扮过的小寒。
他似是知我想问什么,将我搂近一些,柔声说道:“这些都过去了。”顿了顿,“倘若你对我还心有芥蒂我会找时间跟你解释清楚。”
我摇摇头,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
我欺骗不了自己的心,我对于韩真璟的感情,不是想用什么填堵都堵得住。
我想,正是由于这一点,那日公厘夏认真地问我,是否要选择跟他离开,我没有回答他马上离开。公厘夏已经看出这点,到最后,或许我也是会后悔。(桐油们,你们想知道原因吗?若是想知道或许我会在之后提,或许是番外。)
“主人,你为何会跑到宫中?”
他的眼神又开始危险,“你敢说你不知道?”
我嘿嘿傻笑了两声。
没错,当初在云非谷,妙手神医的妻子给我的那面测试真心的古铜镜,被我故意落在韩真璟的房内。
我并不想直接在镜中窥探出韩真璟所爱之人是谁,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决定,去或者留,也给他一个决定,爱,或者不爱。
爱一个人,我可以全心全意为他付出,但绝不是无条件付出。
爱讲究的是惺惺相惜,两厢情愿,而不是一个人的电影。
若在镜中,他真的看到的人是我,那么他就该明白,他该做什么。
我在等,一直在等,他会不会为了我前来。
他来了,最后的时刻还是来了。
若不是看清自己的心意,又怎会放下所有的事情,不顾一切跑到宫中保护我的安危呢。
我想,我依旧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耍着一些手段,无论这手段旁人看起来,是好是坏。
对我好的人,我的手段绝不会是害他们,对我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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