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继续沉默着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树木和人群。
牧仁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侧过身子顺着谢章溢的视线往外看,说:“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对于牧仁突然的靠近,谢章溢显得有些不适应,他将身子往后靠,说:“没什么,就随便看看。”
“哦。”牧仁点点头,将鸭舌帽往下压了压,不着痕迹地拉开和他的距离,她心里清楚,谢章溢对于她的靠近有些抗拒,想了想,说:“蓝渃已经有两年没看见你了吧,等会看见你一定会很高兴。”
提到蓝渃的名字,谢章溢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伸手轻触了一下自己高挺的鼻梁,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长肉,之前真的好瘦。”
牧仁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心里有一丝酸楚,却只能自己知道。最苦涩的滋味,无非就是自己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不是么?
车子终于在一个小区大门前停下,司机师傅回头说道:“到了,你们是住这小区的?真有钱。”
“我是来看我老婆的。”谢章溢将钱递给司机师傅,说道。
“那你老婆一定很漂亮,你真有福气。”
“嗯,很漂亮,过几天就嫁给别人了,我来参加她的婚礼。”谢章溢说完,就在司机惊愕的目光中走下了车。
牧仁静静地跟在谢章溢的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来,难道是想要自己彻底的死心么?
走进电梯,两个人的气氛有些奇怪,牧仁偷偷看了谢章溢一眼,他只是沉默着看着电梯的数字,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样。
“叮——”电梯停了,谢章溢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到了嗓子眼,他咽了咽口水,却还是无法平静内心澎湃的浪潮。
离上一次见到蓝渃已经过了两年的时间,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浓密的黑发,回过头问道:“我现在够不够帅?”
牧仁被他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愣,此刻谢章溢脸上显露的略带羞涩的表情是她第一次见到的。她点点头,小声说道:“嗯,够了。”
谢章溢笑了笑, 满意地往前走。前方有一件公寓打开着门。里面传来蓝渃银铃般的笑声,“对,这沙发摆在这里就好了。”
“那这几张椅子呢?”装修工人的声音。
“就随便放就好了。”杜弘一的声音。
“不要,那个带着雕花的椅子我要放到书房里。”蓝渃的声音。
“好,那就放书房里吧。”杜弘一的声音。
谢章溢停在那里,眼睛里只有不远处的那个娇小却雀跃的身影,他的喉间传来的那一股呼之欲出的呐喊,硬生生地卡在了原地,他不能再往前走了。
牧仁顺着他的眼睛看去,那一定是蓝渃吧。谢章溢说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但却不是,她算不上漂亮,但她身上却有令人着迷的气质。谢章溢的眼里只有她,才会觉得她是最漂亮的。
“为什么不进去?”话刚问出口。谢章溢便转身朝着楼梯处跑去,他的速度惊人,一点都不像是奔波了许久的旅行者,牧仁连忙追了上去,“谢章溢!”
蓝渃回头,走廊里什么人都没有,但她为什么在刚刚听到了有人喊谢章溢的名字?
“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喊谢章溢的名字?”
杜弘一将两人的结婚照摆好。摇了摇头,说:“没有,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吧,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请帖寄出去这么久,都没有个来信的。”
蓝渃惆怅地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在涌动,说:“两年没见了,不知道他有没有一些长进,我们的婚礼要是没有谢章溢的祝福,我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杜弘一从身后环住蓝渃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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