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郑老夫人勉强分辩了一声:“刚才有人送了信到大房这边来,我们这才来归真园瞧瞧的。”
“送信到大房,却来了三房的人,这里边有什么古怪,莫非还以为我不知道?”郑香盈冷冷的瞧着那几个面色尴尬的老头子老太太,轻轻哼了一声:“我正好还想来问问几位长辈的意思,这件事情是私了还是公了。”
“什么私了公了的,你满嘴胡嘬些什么!”三房的郑老夫人脸色变得有些狰狞难看:“快将你三伯祖父放了!”
“怎么能够放了他呢?”郑香盈微微一笑:“我还要将他送去荥阳知府衙门的呢!”
“胡闹,真是胡闹!”郑大太爷跺了跺脚:“你将你伯父送去了牢房里边,现儿又想将你伯祖父送去府衙,你现儿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成?”
“各位长辈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郑香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了望一碧如洗的天空,那清新的芳草气息慢慢沁入了她的心脾,可是她却依旧心情沉重,怎么样也感觉不到一丝丝轻松。“你们合谋来算计我,而且张狂到连暗算都不屑,雇请了一个浮浪子弟,简单粗暴的就想来毁我清白,让我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你们可盘算得真是好!”
见着几个老头子老太太脸上都变了颜色,郑香盈怒目而视,口里的话就如流水一般的倒了出来:“只是很可惜,你们请来的那人没有算计到我,郑三太爷也自己露了马脚,我刚刚已经审讯过那个金公子,他自己都承认是郑三太爷派他来的。现在我要做的事便是将他们全部送到官府去,这件事情很好办,人证物证都有,不会像郑信隆那桩案子那样拖下去。”
“香盈丫头,且慢,且慢。”郑大太爷有几分着急,埋怨的看了郑老夫人一眼,他们这是想的什么主意看,竟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有算计到郑香盈,反而连三弟都要被牵扯进去了!
“大伯祖父还有什么要赐教的?”郑香盈嘴角微微扬起,望了望站在那里面色通红的郑大太爷,嘴角露出了鄙夷的笑容来:“莫非又要与香盈商量,三房拿多少银子出来,香盈便不将他送去见官了?”
郑大太爷神情复杂的望着郑香盈道:“你现儿不是好好的?毫发无损,为何一定要这样对你的长辈呢?只需你轻轻抬手,便能将你的长辈放过,你为何这般狠心?”
郑二太爷在旁边看了好一阵子热闹,虽然没有瞧见意料中的那场景,可这事情却也新鲜得很,侄孙女倒是拿捏起伯祖父来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倒也看得津津有味。只是听着郑香盈言辞犀利,心里头又老大不乐意,在旁边也跟着说了一句:“百事孝为先,要孝顺父母尊敬长辈,这才是人伦大义。你父母双亡,我们这些长辈便如你的父母一般,你自然应当孝顺,哪里是这般桀骜不驯的。”
郑香盈也懒得与他们这群不讲理的老头子老太太再争辩下去,难道她没受伤害就可以将这事情放过?她的小翠受到的伤害岂是一句话就能抹平的?“虽然我毫发无损,可我的丫鬟却代替我遭了罪,我是要替她来向郑氏讨个公道!”
“不过是个丫鬟,给几两银子打发了便是,只消给上一百两,保管她欢欢喜喜的拿了银子便会闭嘴不言。”二房的郑老夫人淡淡的说了一句:“若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想要多拿银子,一顿板子撵出去便是了。”
这些人的心都是什么做的,如此冷血无情,丫鬟也是一个人,也是有自己的感受,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可是在他们的眼里,下人们低微得如虫豸一般,竟是可以随意处置,轻轻伸手,便能将他们捺死在尘埃里。
“丫鬟也是人,她也是父母生下来的,在我眼里,她与别人家的小姐一样金贵。”郑香盈抬起眼来紧盯着前边一群人:“几位长辈若是想要我放人,那需得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郑三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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