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问道:“刚才,他没有怀疑吧。”。辰仓嘴角抽动一下道:“不知道,很深沉,很老辣,最重要的是很叫人捉摸不透,我也不敢确定。”。我有些黯然的低下头,“你和尉迟峰也要小心点,我今天也算领教了潘将军的‘忠心不二’了。”。
这一夜我和辰仓都没怎么好好休息,次日一早,尉迟峰领着军医来到辰仓帐中,一见我就长吁短叹起来。我白了他一眼道:“是该叫军医给尉迟将军看看了。”。尉迟峰皱了皱眉,“那个是天家,辰仓莽撞你怎么也不懂事,昨夜竟真敢称病不见。”。我瞟了一眼军医道:“尉迟将军见笑,我是真的病了。”。尉迟峰摆了摆手,“你那点小心思真当我不知道,陛下有旨,命人来替你把脉,这事我应承了下来,就怕假手于人。”。我赶忙福了福身道:“多谢尉迟将军厚爱。”。尉迟峰“哼”了一下道:“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好自为之。”。我耸耸肩道:“有一天是一天。”。尉迟峰瞪我一眼,我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
军医也就是来装装样子的,把了脉一切无恙也就退下了,然后开了方子,又命人煎了药来,左不过都是些逢场作戏的玩意,这药自然是满满一碗的端进来,在空空的端出去,至于我有没有喝药,当然是明眼人看的明白了。
尉迟峰说的对,我躲得一时躲不过一世,赵光义就在军中,只要太原府一天不攻下,他就会多在此一天。而我已经不在是透明的了,称病不见终不是长久之计。我一边祈求太原府这一役能快些结束,一边绞尽脑汁想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避开赵光义。
这几日苦了我却叫辰仓乐的不可开交,只因每日辰仓一回帐中,我就会将各种想法说给辰仓听,这些漫不经心,不着边际的想法在辰仓看来无疑是天方夜谭的笑话。
我呆坐在榻上,辰仓中午回帐中用饭,一见我就来了兴致,和我紧贴着坐了下来,掬着满脸的笑道:“今天又想到什么办法了?”。我眉头深锁的道:“你觉得我要是风寒一直未能痊愈怎么样?”。辰仓摇头,“不现实。”。我卸下肩膀道:“我也觉得,天气转暖,风寒不愈委实说不通。”。辰仓揽着我肩膀道:“别想了,先吃饭吧。”。“不吃。”。辰仓淡然的横眼看向我,“不饿,还是预备饿死。”。我眼咕噜一转道:“要不然我去死?死了一了百了,他也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辰仓眯了眯眼睛,一手捏着我的下颌道:“你去死?要不要我陪着?”。我背上感到很不自在,辰仓的手在那里很用力的捏着我,我咽了咽口水道:“这个不好,我再想想。”。辰仓翻了一眼,然后拉着我做到矮几边上用饭。
四月初大宋再次围攻太原府,这一次斩杀北汉将领两人,虽然仍旧没有攻下太原这座城池,但已经给北汉造成了致命一击。赵光义心情大好,在军中摆酒以示庆祝,这样的庆祝不仅可以鼓舞军心,更重要的是狠狠的扇了刘继元一耳光,全然不将这个北汉主放在眼里。
尉迟峰说的十五大概就是今天了,赵光义设宴,这样的场合本来可以悄悄避过,奈何也不知赵光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非让辰仓带着我,天晓得我是唯恐避之不及呀。
既然我已经是辰夫人了,那就无需也实在不该以男装示人,换得一身素衣后,我站在地中间看着辰仓道:“如何?”。辰仓蹙眉,“我去叫尉迟峰来看看。”。我点了点头。
不一会尉迟峰出现在帐中,看着我大眼瞪小眼一般,“你这脸,还有这身型,怎么回事?”。说完诧异的看向辰仓。我的脸没什么,只不过涂得黑了些,至于身型,我可是费了些功夫,才弄得这么一个罗锅。辰仓一直蹙眉不语,尉迟峰越看越不明道:“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怕见皇帝的,至于弄成这样么?”。辰仓看上去越来越不高兴,隐忍之下怒气迟迟不发。
尉迟峰又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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