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觉得有异常,便在夜里偷偷刨了他的坟。没有想到……其骨髓微微发黑。又回去连夜审了当年的那个忤作。忤作受刑不过,招认当年收了候押司一百贯钱,替他将此事给压了下来。”
“候押司?”崔启言重新拿起了面前的供词,“这个候押司不是安大郎所认的义大父吗?是他杀了安克明?没道理啊……”
老孟微微一笑,“不是他杀的。说起来这杀人的凶犯,郎君一定想不到?”
崔启言怔了怔,猛的皱眉道:“莫非是高氏?”
“正是,高氏与那候押司的侄子候三郎有染,与他密谋杀了亲夫,要与其私奔。想必事后被人发现,自缢了事。而且听说,候押司曾放出话来,不许候三郎回沈丘。”老孟低声道。
“候三郎?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崔启言挑了挑眉,突然大悟,“今日开封府审了一桩案子,说是候三郎欲绑架张学士家的亲眷,流放三千里。莫非是这个候三郎?”
“张学士家的亲眷,就是安克明的子女。”老孟点头道。
崔启言突然哈哈大笑,眼泪都几乎笑了出来,过了许久才停了下来。
“要不要将候押司抓起来审问一番?”老孟低声问道。
崔启言摇了摇头,“此事涉及官员,不可鲁莽……候三郎过几日流放之时,你派个人将其抓来,我来审审他,想必一定是极好玩的。”
老孟看到崔启言要插手这件事,不由得着了急,“郎君,咱们这一档的任务就是找前朝余孽,万一让别的档头知道咱们劫了官府的道儿,那可怎么得了?”
听到老孟劝他,崔启言顿时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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