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关节弄不清楚,怕有贸然之处。”
听到安木谢她,齐雅英抿嘴直笑:“妹妹初来东京,我知道的自然要告诉你。”然后便住嘴不再说了,笑盈盈的看着晏滟和安木说话。
宴席上杯觥交错,欢声笑语不断,耳听着丝竹之声悦耳,口里品尝着美食,又闻着诸位小娘子头上的头油味,虽没有吃酒,安木也觉得微微的有些醉意。
刚吃了一会,桌子对面的一个锦衣女子便说:“难得今日这样诸姊妹们聚得齐全,我们不如来投壶罢。”
有人一听要投壶立刻轰然叫好,旁边更是有人叫着在立怎么样的规矩,也有人起哄要赌钱,赌投壶的人到底能投中几扶。
可是也有人不喜欢投壶,要商量着行拧酒令儿。
几个少女讨论之后分成了几拨,一群去投壶,一群去簸钱,还有一群去玩拧酒令儿。众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兴高采烈的聚在一堆。
“我们也去看看!”安木还没有见过这几项游戏,笑吟吟的拉着晏滟和齐雅英过去看。
先找到一堆投壶的,见到她们手持着一枚箭羽往前方壶里投,看了几次便没了兴趣。又转去看旁边的人群,这里正在行拧酒令儿,少女们聚成一个圆,中间站着一个司酒令的人,先说了一声“胜饮不胜者!”便快速的拨了下不倒翁,不倒翁滴溜溜的旋转起来,这时,少女们脸上的表情都开始紧张。
须臾,不倒翁停止旋转,面朝其中的一名少女。围成一圈的人立刻叫好,便有女使端过来一盏酒让那少女饮胜。
少女们兴高彩烈,大叫尖叫,花厅里立刻热闹起来。
“妹妹要玩哪个令儿?我们陪着妹妹玩。簸钱也挺好玩的。”晏滟看到安木看的入神,便问道。
安木摇了摇头,“我都不会玩,不过是看个热闹罢了。”正在这时,一个少女跑过了安木的身前,头上一股子桂花油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安木打了个喷嚏。
“要不,我们出去转转?”晏滟贴心的提议。征得其他俩人同意后,便派了女使过去和谢灵说了一声,谢灵立刻遣了一个女使引着她们游玩。
刚刚出了花厅,三人便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互视一眼,纷纷笑弯了腰。
谢园占地极广,买来时就是为了游玩。三个少女在女使的引领下往园子里走,一路之上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梅枝叠影,清雅无比,大家又都在花厅中吃酒玩耍,此时园子里空无一人。
三个人在湖边找了一个小亭子,坐在了里面。后面跟着人立刻将火炉,菜蔬和酒依次摆在了小圆桌上。
“我们在湖边吃酒,一边吃一边看外面的景色,岂不比在花厅里雅致?”晏滟甚为满意当下的光景。
齐雅英和安木点头同意。
因这里是聚会又不是什么正经的宴会,没有食不语的讲究,三个人都随意的很,一边吃一边低声谈论着。
齐雅英问安木道:“听说妹妹和谢灵是在沈丘时就认识的?”
安木将嘴里的食物都给咽了下去,端起茶漱了下口才说道:“是,和灵姊姊认识有六年的光景了。”
“听说,你家和谢家是同门?”晏滟也在一旁问道。
安木的脸上露出一层淡淡地哀思,“先父和谢灵的兄长都是授业于陈州的苦涯先生门下。”
二人看到引起了安木的伤心事,立刻住嘴不说,只是专心劝安木吃菜。
吃了一会饭,又叫女使把圆桌收拾干净。晏滟便提议去梅林深处逛逛,顺便折几枝好看的梅花带回家去。
三人欣然而往。
风拂红蒂雪梅,烟薄景曛,美景无限。梅花芬芳的气息在鼻端间萦纡旋绕,沁人心脾。三个少女并排走在小径之中,一个神态恬静,一个娇憨可爱,一个稳重得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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