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象以前那样爱和自己说笑了,也不象以前那样心思坦诚,倒象是有满腹的心事一样,整日愁眉不展,倒叫人无端端的为她担心。
有心想问问,可是自己到底还是安家的奴仆,能不多嘴最好还是别多嘴。再加上李进也和她说过,这里不比自己家,少说少错,多说多错,所以便闭着嘴没有开口,只是每日看着安木恹恹的,心里着实的有些难受。
“要不然,大姐去大相国寺转转?”吕氏试着提建议。
安木摇了摇头,她不是一个喜动的人,有时可以在家里呆上整天,只要有几本书供她看既可。来了东京城这么几天,从来没有生出要出去转转的心思。更何况,家里没有正经的长辈跟着,一个小娘子冒然的出门总是会让人说闲话。
“太冷,不想出去。”安木出了一会子神后说道。
窗外乱云翻滚,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一会便刮起了寒风。吕氏急忙和韩家姊妹将窗户紧紧的关上,又往炭盆里再添了一块炭。
“到书房看看,大郎那里冷不冷,炭够不够用,屋里子暖和不暖和……”安木一迭声的吩咐着。
韩巧领了命,在身上披了一件披风便挑起帘子出屋。
一盏茶时间后,便裹着披风又回来。
先将一张贴子交给了吕氏,才开口说道:“书房里烧着银霜炭,暖洋洋的。槐花在旁边侍候着,热水茶点一样不少。大郎也在用功读书,我在书房站了老半天,他都像是没发现我。”
安木听着韩巧一句句说着大郎的事情,打开了她拿过来的那张贴子。只看了两眼,脸上便露出笑容,眉眼弯弯的。
“是哪里来的贴子?”吕氏又不识字,贴子就是放在她眼前也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所以便侧过身子去问韩巧。
“是谢家姊姊来的贴子,请我去谢园赏梅。说是家里的梅花这几日不知怎的突然怒放,家里的老祖宗认为是好兆头。便撒了贴子四下在京里邀请人过去赏梅。”安木笑盈盈的合上了贴子,和吕氏说起了谢家的事情。
谢灵比安木大几岁,两年前从陈州搬到了京城谢园中居住。如今已到了花信之期。家里正在紧张的为她寻找着未来的女婿。想必这个赏梅的意思,便是将谢灵隆重的在人前推出。谢家的女儿和其他家的女儿不同。其他家的女儿都是十二三岁时便开始寻找夫婿。谢家则是必须要等到女儿年满十六之后才会正式出现在人前。
谢家的教育严厉,女红和诗词书画都往严苛里教。从谢家走出来的小娘子,不论是嫡是庶都是端庄贤淑,礼仪周全,再加上谢家不仅只教诗词,还教持家之道。所以,谢家的女儿别看许亲晚。只要一放出来便会被众人争抢。
尤其谢灵还是谢先的亲妹子,谢先是三榜进士,早已经外放为官,娶了谢灵便等于和谢先联了姻。一个年轻的官员兄长。蒸蒸日上的世家,美貌贤淑的谢灵,这是东京城中最炙手可热的联姻对象。
谢家自从和安家合作纸作坊之后,家里生意兴隆财源广进,早已不复当初落魄的世家模样。谢家仗着祖先留下来的谢姓。又加上这几年生意做的好,族里有了钱,便刻意的交好士林中人。如今在东京城外买了一处占地几十倾的宅院,取名谢园。园子里栽种奇花异木无数,引得京里的达官贵人时时常往。就连几个王爷也经常去谢园做客。
真可谓是谈笑皆鸿儒,往来无白丁。
吕氏也是一个聪明人,听到这贴子是谢灵来请安木的,便知是什么意思。便笑着问道:“说了是哪一天吗?”
“五日后,灵姊姊说这次请的人多,几个她在京城中结识的小娘子都想介绍给我呢。”安木笑吟吟的,拿起了谢灵写给她的信,信上将五日后准备邀请哪些人,哪些人和哪些人关系好都写得一清二楚。
吕氏嘴角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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