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僧只得又道,“夫人原本右手上有一只与左右一模一样的手镯,如今就在本僧里衣里。”
薛世平这才道,“富贵,你找找看。”
富贵在那高僧胸前一阵摸索,果然掏出一只玉镯,薛世平接过玉镯,入手冰凉,片刻便温润。
再观那玉镯外观,确实与饶氏现在左手所戴玉镯一模一样。
到此地步,饶氏也不知应该如何辩驳。
人证物证俱在,实在有口难辩。
彤夫人并不打算轻易放过饶氏,又道,“夫君,今日本是公布恒哥儿中泻药一事凶手之日,是妾身跑题了。妾身现在便公布凶手。”
饶氏只觉心中一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彤夫人看向饶氏,一字一顿地道,“凶手就是姐姐。”
昨日蓉姨娘告知彤夫人饶氏曾找过她之后,她便知晓饶氏是凶手了。
之前调查时,一直没什么大的方向,在蓉姨娘向她道明后,她便立即派人着手调查了主院所有人进出薛府及采买物事的情况。
不仅如此,她还特意让人去淮京每家药店询问,将饶氏院中丫鬟婆子的模样都一一描述。
这一打听便有了结果。
一周之前,萧嬷嬷曾去一家极为不起眼的药材铺子买过泻药,一买就是二两。
彤夫人将这些一一向薛世平说明,不仅如此,她还专门请来了药材铺的掌柜。
为使饶氏心服口服,彤夫人言道,“姐姐可让萧嬷嬷出来对峙。”
饶氏并不十分清楚萧嬷嬷当初购买泻药时的情况,只隐约记得萧嬷嬷确实说过她是去的街角一家不起眼的药材铺子买的。
彤夫人让她找萧嬷嬷出来对峙,她生怕彤夫人找来的掌柜便真的是萧嬷嬷购买泻药那家药材铺的掌柜,便言道,“妹妹仅是让人口头描述,便怀疑到了萧嬷嬷,这世上长得想象的人何其多,怕是认错人了吧。”
饶氏又道,“萧嬷嬷近日一直在静养,几乎没有出府,妹妹一说完全不可能。”
那掌柜的却是不依了,忙道,“夫人,小人记得清清楚楚,当日一身穿藏青色褙子的老妇来小人的药材店,走路极为小心,便是来了店铺,都还小心地环顾四周后才小声问小人是否有售卖泻药,临走时,还塞给小人一袋碎银,让小人不要告诉别人她来过。那个老妇让人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长得肥胖,且嘴角有一颗大黑痣。”
话毕,那掌柜又对着薛世平道,“薛老爷,小人愿意与那老妇对峙。”
那掌柜描述得那般详细,容不得人不信。
尤其是薛世平对那萧嬷嬷嘴角的大黑痣也很有印象,加之饶氏曾经做过的坏事,薛世平对那掌柜已有八分相信。
薛世平内心其实十分挣扎,一边是养育他的老母,一边是与他同床共枕的妻子。
单是饶氏做过的那些事情,都足以让他将饶氏休弃。
但薛府却丢不起这个脸。
正在这时,蓉姨娘却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着薛世平微微福身,言道,“夫君,夫人恢复了晨昏定省之后,妾身每日便会到主院。夫人便向妾身提及恒哥儿的婚事,说只要妾身与她合作,她便会利用关系为恒哥儿定一门亲事,妾身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答应了。”
随后,蓉姨娘将饶氏的计划说出,后又道明饶氏在实行计划的时候悄悄给恒哥儿下了泻药云云。
今日所在的人极多,除了二房的人没来,大房的人都聚齐了。
彤夫人之前的说辞,薛世平或许还可以为饶氏找理由,偏帮于她。
但在蓉姨娘说话后,薛世平却是无法再相帮饶氏了。
原本薛世平确实有饶过饶氏之心,但一想到饶氏连他的幼子也害,他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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