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袁锦绣有哪里比不上她?为何人人都对她言听计从,太子殿下如此,北亲王如此,却没想到一向冷漠的睿王也是如此,哈哈……我袁锦绣枉活一世,竟比不上一个扶不上台面的庶女!”
袁锦绣怔愣了片刻,突然意识到,慕容迁与她的那些温柔缠绵的日子里,她其实是扮演着袁锦心的替身。
她笑得格外的惨烈,笑得眼泪直流,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屋内的碳火烧得异常的火热,慕容迁伸手一挑,用一根火钳从那碳火中取出了一块梅花状的东西,在袁锦绣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用力的往她的臀部一按。
双手收紧,双腿死死的压住了袁锦绣的双腿,以至于只听得见袁锦绣撕心咧肺的惨叫和火烧皮肤所发出的‘滋滋’的声音。
不出片刻,肉焦味便盖过了屋子里那香熏的味道,散布在整间屋子的空气中,格外的触目惊心。
袁锦绣痛得浑身痉挛,可怜身体被禁固得死死的,只能一下一下的抽搐着,她的双眼中盛满了深深的怨恨,带着血红。
“慕容迁,你这个魔鬼!”从嘶哑的喉咙中发出破碎的如鬼叫的喊叫,久久回荡。
袁锦绣低下头,一口咬住慕容迁的肩膀,将自己身体上的痛苦一一承载上去,血腥味漫延着她的口腔……
这一烙,不单止袁锦绣痛不欲生,连带着受了母蛊的袁锦心也剧烈的翻滚起来。
原本已经昏睡过去的袁锦心突然狠狠的弹跳起来,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发出嘶哑的尖叫。
慕容衍急忙将她搂进怀中,紧紧的密不透风。
“心儿,心儿,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这就进宫,去给你把袁锦绣抓过来!”他已经无法再忍受这一次又一次的煎熬了。
慕容衍甚至希望,此时受苦的人是他,而不是他的心儿。
他愿意替她承受这世间的一切苦难,甚至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说罢,慕容衍点了袁锦心的穴道,便冲动的要只身进宫,却被楚修辰一把拦了下来。
“殿下,你切莫冲动,你若是丢了性命,那这世间还有谁能从慕容迁的手中夺下这救命之源!”
苗疆师傅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也严谨的说道:“殿下,今日初八,这解蛊之日最好选在月圆之夜,会更有把握!”
确实,他此时进宫,绝不是明智之举,宫中的各门都换了慕容迁的人把守,就算他的武功再高,恐怕也难逃三千禁卫军的银枪铁剑。
宫中早已传出了太子下落不明的消息,只怕皇上和皇后已经相信了他的死讯。
这时,即使宫门口打死一个假冒太子的人,也不会宣起太大的风波。
慕容迁,果真是只老狐狸,他老谋深算,将这个坑挖得滴水不漏。
慕容衍的拳头在袖子里握得‘咯咯’作响,一拳击在门外的柱子上,房梁相应震了一震。
“去找慕容寒,告诉他,本王答应了他的要求!”狭长的凤目深深的沉了下去,破斧沉舟的最后决定。
他咬了牙,也碎了心!
痛苦的闭上双眼,慕容衍缓缓的沿着柱子瘫坐在了地上。
心儿……心儿……我是不是很无用?
这一坐,便是整整一夜,异日清晨,天还没有亮透,杂乱却响亮的马蹄声响起,慕容衍疲惫的睁开双眼。
拉开大门,看着那高头大马上的慕容寒,他威武英勇,魁梧而坚定。
“太子殿下,本王来接您进宫!”
慕容衍点了点头,回到内室,将袁锦心轻轻的抱上马车,温柔而细心的替她盖好狐皮锦被,摆上小碳炉,那原本清冷的马车里,立即温暖如春。
外头的雪连下了好几日,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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