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终究要变天了,肖公公无声的退了下去,却见外头的北亲王满脸怒意的甩袖离去。
确实,凭他一人的力量,或是联合楼贵妃的力量,又如何与皇后抗衡。
皇后的背后不仅有整个皇宫在支持,还有赵家的势力,国公府、魏家……
这些都是朝堂上响当当的人物。
“衍儿还是没有消息吗?”待慕容寒走后,陈竟无声的走进内殿,皇后闭着双眼斜斜的倚在龙榻旁边新添的贵妃椅上。
雍荣的姿态在无人之时,终是带了一丝疲倦,想来,她对皇上的这份感情也不会太过深厚,此时,皇后盼的最多的便是慕容衍。
又或者,换句话说,若是此时慕容衍在宫内,皇上的性命便不重要了。
但慕容衍一天不知所踪,皇后都必须好好的守着皇上,杜绝任何趁机谋反作乱的行为。
就比如楼贵妃,她几番被皇后拒在了殿外,不惜挑动娘家人多次聚堂闹事,为的又是什么?为的,当然是让自己的儿子慕容寒坐上那九五之尊的宝座。
“回皇后,据探子来报,十日前在商州城郊外发现了大批禁卫军的遗物,似乎是被人半路偷袭,但至今并没有发现太子殿下的踪迹!”
刚刚接到的密报,虽然迟了一些,但这些报回来的信息都是对他们不利的,也进一步的肯定了皇后的假想。
北疆乃慕容寒的领地,若是慕容寒要动手,即使是三千禁卫军也耐他不何……
皇后紧闭的眸子颤了颤,胸口紧紧一缩,她侧过头去,久久的叹着气,她的衍儿,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陈竟,对这事,你怎么看?”她不得不为下一步作打算。
皇上的命随时可能归西,一旦归西,慕容寒便是众望所归,但若是……在皇上临死之前做决定,那么,她还有说话的余地。
陈竟上前一步,目光微闪,而后轻轻的说道:“臣认为,皇后娘娘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早日确定这江山的新主,若是……若是陛下驾鹤西去,只怕就由不得皇后娘娘了……”
他的声音极轻,存在着一丝隐隐的防备,在这空荡安静的内殿之中,却是极刺耳的。
余音久久回旋中,皇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目光落在皇上那仍旧昏迷不醒的龙颜上,点头:“是该早做打算”。
……
醉仙楼中歌舞生平,丝竹奏乐,好不惬意,淫声浪曲一首接着一首,袁锦心一行人扮作了普通的嫖客,在这周围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圈,方才走了进去。
“在下要找一位故人,妈妈能否为我通传?”一进门,那花枝招展的老鸨,便迎了上来。
她一瞧见袁锦心和袁竣廷便立马认了出来,来此找楚修辰的人除了这二位,还真没有他人。
“公子来得真不巧,故人去了前头的醉君楼,您看……把我这的生意都带淡了,不过,楚公子留下一句话,说是‘寻君千日,不在此一时’……哎!”老鸨双眸一闪,不着痕迹的冲袁锦心使了个眼色,而后又装作十分气愤的跺着脚,大骂前头的醉君楼开得不是地方。
袁锦心立即心领神会。
只怕此处已经被人盯住了,醉君楼?莫非就是楚修辰依她的意思新开的青楼?
几人退了出去,袁竣廷一眼便瞧见前头一方更为繁华的寻花问柳之处,灯火辉煌间,人流不断,生生不息,几乎招揽了这整条街的生意,难怪他们刚进这条街的时候却是如此的清冷。
袁竣廷一指前头,道:“姐姐,醉君楼在前头,我们进去吧!”
袁锦心想了一想,而后拉住了他的袖子,细细想着那楚修辰留下的那句话,他故意不在醉仙楼呆着,意思是,这里已经被人盯上了?
高调去了前头的醉君楼,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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