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衍苦笑数声,他曾是堂堂一国之君,眼下居然要用迷香才能掳回自己的女人,当真是人生一磊耻辱。
罢了,罢了,谁让这女人是他的软助呢?
打横将怀中的女人抱起来,慕容衍一个利落翻身跳出院外。
景鸿居今夜是意外的清静,慕容衍快走行至后院,那里,早已有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等在门外。
马夫立即上前,躬身道:“主子,人都解决了,天醒不过来,小少主和小小姐已送至安全的地方!”
“好!”慕容衍一拧剑眉,利落的跳上马车,相较于车外的简朴,这里头倒是温暖舒适,马蹄得得,一跳轻慢缓急,专挑平坦的路行走,以免惊动了怀中睡得一脸酣相的人儿,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二人在一起的日子。
无论是她清冷决绝,还是她狡黠算计,抑或是咄咄逼人,似乎她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爱得不能自拔。
这几日,慕容衍也没有闲着,为了将莫惊鸿引出去,他可是下了九牛二虎之力。
此时的仙渺宫几乎被翻了个天,没有半个月,莫惊鸿恐怕是回不来的。
想到这里,慕容衍的嘴边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忘情水,前程往事尽忘,但要解这毒,除了仙渺宫的解药,只能寻些让人刻骨铭心的事了。
这一睡,袁锦心足足睡了七日,其间,她似乎醒过,有人给她喂了水和食物,耳边还隐隐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在不停的安抚她。
这声音,袁锦心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温柔、低沉,让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定感,似乎有了这个声音,她便是安全的。
待她睁开眼睛之时,竟是在一间火红的房间,这里燃着灿烂的鸳鸯红烛,案台上摆着各色向征吉祥的瓜果,乍一看上去,和洞房无异。
袁锦心诧异的坐榻上坐了起来,耳边却传来一阵繁杂的叮呤作响的声音,她伸手一摸,冰凉的触感让她吓了一跳。
床榻不远处摆着一架梨木雕花的梳妆台,透过梳妆台上的铜镜,她看到自己正身披嫁衣,头戴凤冠,俨然是一副新嫁娘的姿态。
这是怎么回事?袁锦心的柳眉一蹙,像触电似的惊跳了起来,抬腿便往门外走去。
手刚伸出去,门却轻轻的被人推开了,入眼的是如意含笑的秀脸。
“小姐,奴婢给小姐贺喜了!”如喜笑意盈盈的冲袁锦心福了一福,将捧在手中的红两枣、花生、桂圆、莲子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等新郎一过来,便要洒在这新床上,意谕着早生贵子。
富贵人家成亲都是这般的。
袁锦心瞪圆了双眼,脑海中像是被魔怔一般,猛的闪过数个画面,一张男人的脸,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万千情素,就在两相对望之中慢慢的滋生。
袁锦心的头如预期般的刺痛起来,她痛苦的抱住头,正要蹲下身去,身子却被一双大手轻轻的托住了。
“心儿,想不起来,就不要想,慢慢来!”温柔、低醇的声音,就像一曲好听的乐曲,如轻泉划过心田,袁锦心的思绪又神奇的平静了下来。
她听着他的话,慢慢的呼吸了数下,总算将脑海中的记忆赶了出去。
如喜脸上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却又压了下去,按照慕容衍的吩咐,她将那些东西撒在两人的新床上,而后又说了些祝贺的话便退了出去。
慕容衍执起桌子上的合卺酒,轻轻一笑,穿过袁锦心的手臂一饮而下。
酒香入喉,芬芳怡人,果然是好酒……袁锦心的头又微微一颤,似乎想起那一日,有一名男子亦是这样对她温柔一笑。
头,正要刺痛起来,却被慕容衍轻轻的扣住后脑勺,不等她惊呼,一个深重的吻便长驱直入。
袁锦心被吻了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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