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大唐内部则人匈奴细作,而这个细作就是薛家”李道宗奏道。
“哦?皇叔有何证据?”李世民好奇道。
“陛下,臣这里有证据,”李道宗说完将证据送了上去,李世民看完之后脸立刻变了颜色,下面的人看了都是一阵地害怕不敢多言。
“朕自问待他不薄,他竟然敢反朕,朕若不除此人,实乃我大唐之祸,”李世民怒道。
“父皇,薛元帅对大唐有大功,父怎么可以听皇叔一面之言而定他人之罪,还有,那些证据儿臣可否一观?”李正上前言道。
“拿去,”李世民说完,将证据摔到了李正的身上。
“父皇,也不说证据的真实与否,儿臣想问皇叔的是,水云间已经被陛下收回,皇叔本应该与水云间无关,但这些消息却是水云间的细作传来的,敢问皇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正质问道。
“皇叔,你真的要解释一下,朕记得收回了水云间,为何你还能得到水云间的消息?”李世民怀疑道。
“陛下请稍后治臣之罪,这么多年一直是由臣处理,所以下面的人无法将消息传给皇上,所以就传给了为臣,为臣自知死罪,但请陛下解我大唐之危后,再判为臣之罪,”李道宗哭着说道。
“正儿,还有何不妥之处?”李世民问道。
“回父皇,这证据并没有一点直接指向薛仁贵,但里面却处处针对薛仁贵,儿臣觉得这里面有诈,所以请旨去绛州一趟,儿臣还请父皇去雁门关外看看匈奴人的动作,”李正言道。
“父皇,儿臣附议,”吴王李恪上前奏道。
“臣等附议,”众臣道。
“如果朕不许呢,”李世民喝道。道。
“如果父皇执意如此,那绝非明君所为,臣等不服,”李正言道。
“有何不服?”李世民问道。
“父皇,儿臣听闻上古仁德之君以仁爱治理天下,而百姓附之,而法治国,则国运昌荣,而亡国之君则反之,将个人之所愿加强到律法之上则不自制,则天下百姓反之,”李正言道。
“那依你所见呢?”李世民问道。
“父皇,我们先不要急着下结论,薛仁贵无罪也好,有罪也罢,都要依国法处置,查也要有专门的人去查,不可以依一人之言而获罪,不然我大唐律法何在,如果律法不在,我大唐何以治天下,”李正言道。
“父皇,安王所言极是,请父皇恩准,”李恪言道。
“父皇,安王所方极是,请父皇恩准,”李泰上奏道。
“臣等附议,”众臣奏道。
“正儿,朕准了,你还有何话说,”李世民叹了口气,无奈道。
“父皇,请治皇叔之罪,”李正奏请道。
“本相何罪之有,”李道宗一脸惊讶道。
“皇叔,你没得陛下旨意,私自动用水云间这是何意,这些人是忠于你还是忠于我大唐,为何他们只听你的命令而不是父皇,既然皇叔没有调令也可以调动水云间的兵马,那是不是说只要皇叔一声令下,他们也可以到我皇室下手,”李正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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