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就是女人本来的香味吧,一时间还真是麻醉了一下脑神经,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苏梦儿没好气的说:“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占姑奶奶便宜。”
“没,没有。”刚回说就见她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血粼粼的尸体,我以为那是梁奎,可听见梁奎的骂声后才知道这不是梁奎,那这是谁的尸体。
居然连皮都给撕下了。那大虎嘴里边吃边往外边冒血,看着十足的恶心,都看不下去了,看得心里直想呕吐。旁边的牛子还要牛叉,他居然觉得这仿佛是顿美餐。
舔了手指不算,居然连地上的血都要舔得干干净净的。这样的场面不能用震惊与恐怖来形容了,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如此血腥的场面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捞到的活人,撕皮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成为了一场游戏一种莫大的享受。他们享受完以后,将那白兮兮的骨头架子扔下。
就跟蚂蚁吃光了食物以后丢下剩余的架子一样。最后似乎是吃饱了,又好像是没有得到满足,他们的视线朝我们看来,看得心里直想找个绳子绑起来,以防待会防不胜防的抖落出来,即便不是,也会呕吐出来。
这次比在沙漠里还要恐怖得多,虽然那个什么王还厉害,但也没见到吃人剥皮并一起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场景。
他们慢慢朝我们走来,就跟戏锊猴子团里的猴子相差无几,那嘴角,那眼红活像是在嘲讽我们这些聪明的人类。
我终于知道狼的悲哀了。人们常说狼是最为可怕的动物,也是最为讨厌的。但如今看来,其实狼并没有人更坏,人才是世界上最为讨厌的动物。
狼也是饿了,它们寻找吃的没有错,它们本身就是食肉动物,就跟人类屠宰猪牛羊狗鸡鸭鹅,只是人类善于狡辩而已,把所有的罪对归随到狼身上了。
既然如此,为何不说是老虎,是龙,是狮子,是豹子?它们为什么可以受到保护,而悲催的狼不可以呢。如今我算是知道了。因为此时的丧尸指挥者跟我们一样。
他讨厌我们,所以把所有的罪责归责到我们身上,让这丧尸来对付我们,就跟我们拿着枪提着刀对付夜袭偷羊的狼一样。
第一次,我们几个人都觉得了生命的脆弱,那么强大的智慧,在这个丧尸面前显得那么渺小。我发自内心的祈求活着,活着的愿望愈来愈烈。
我和苏梦儿拉着手往边靠着,苏梦儿挥着手中的甩棍嚷嚷着。可是丧尸根本没有语言能力,也没有智慧了,比起沙漠中的那些半死人奴还要低级得多。
绝望,期待活着,再绝望,想要活着出去,再绝望,无助,所有那些不跟希望沾边活着沾边的词汇都是显得那么的苍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不能被丧尸所制服,我不想当丧尸,我想活着,我不想被他们吃掉,不想被他们撕皮,糊涂先生,你虽然是糊涂,可是你能救我们,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了。”
梁奎颤抖着带着哭腔对我说着。求生的**,谁不想,这笼子这么小。面积又只有这么大,我恨我此时不能变成钻地鼠。我也是无助的想要哭。
我看到丧尸慢慢的伸手朝我抓过来。我突然想起在某个电视剧里看到的情节,心里仿佛看到了希望,然后身子往后一倾再借用返回来的力气弹回来。
在弹回去的同时,我伸出双脚,狠狠的朝着大虎的肚子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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