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派人手,看好王后,千万不要让她离开,有什么事情立即来报。”
在士兵逐一应下后,文种大步离开,往持续他那“功高盖世,名留千古”的大计。
在公子山等人忙着把持苏州城之时,夫差那边的情况已是到了岌岌可危,随时倾覆的地步,他固然极力周旋,无奈两军实力相差悬殊,就算凭借计谋获得一些小胜,也远不能拉平两军之间的差距。
支撑着夫差在这种艰巨境况中努力撑下往的,是让图匕往苏州调集的部队,那是他唯一的盼看;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始终不见图匕率军增援,按理来说,他就算再慢也该到了,除非……
在又一场惨败后,夫差做出了此生艰巨的决定——退兵!
对于心高气傲的夫差来说,这个决定就像当众被人狠狠掴了一掌,失尽了身为君王的颜面与傲气,狼狈逃跑;可若是再持续下往,按照眼前的形势,不出数日,身边的士兵就会悉数战逝世,而他也会成为越军的俘虏,所以衡量再三,终极做出了退兵的决定。
但退兵并不意味着夫差安全了,范蠡带领的越军屡战屡胜,气势如虹,一路追击,大有要将他们悉数歼灭的势头。
夫差恨极了范蠡,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带着残军东躲西躲,在这期间,伯嚭的表现令他扫兴不已,贪生怕逝世,只懂纸上谈兵,与伍子胥完整不可同日而语,他不明确,自己当初怎会宠信这么一个小人。
进吴之后,借着地利之便,总算摆脱了越军,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越军随时都会找到他们,所以一刻也不敢停歇,一路用最快的速度往苏州进发,只有进到城中才算安全,条件是……他们能进城。
图匕的失信,就像扎在夫差心里的一根刺,令他夜夜难眠。
在又一日疲惫地奔走后,一个满面风尘的惊喜地指着不远处巍巍的城池,“快看,苏州城,我们到了!”
那些疲惫不堪的士兵尽皆露出喜色,一路流亡,几度险逝世还生,终于是到家了。想到这里,他们脚下的步伐加快了很多,大步往近在咫尺的苏州城奔往。
夫差脸色复杂地看着苏州城,很快就能知道图匕失信的原因了,盼看不会是最坏的那一种,盼看……
不出片刻,他们便抵达了城下,明明是白日,却城门紧闭,一丝空隙也没有,士兵虽感到奇怪,却也没多想,朝城头大声喊道:“大王回来了,快开门!”
如此接连喊了三遍,方才看到有士兵探出头来,那些人用一种迟疑而古怪地眼力看着他们,在一番窃窃私语后又缩了回往,至于城门,依旧紧闭,丝毫没有打开的迹像。
这一次,别说夫差了,就连那些士兵也察觉到了不对,大王回来,竟然城门紧闭,喊而不开,其中定有古怪。
有几个性急的士兵忍不住冲过往敲打厚重的城门,催促里面的人开门,透过门缝,他们也看到门后确实有人,但任凭如此敲打催促甚至是咒骂,始终没人来开门,他们……就像是被抛弃的孤魂野鬼。
夫差目时间霾地看着高耸的城墙,他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产生了,只是……他不明确,图匕怎会有这样的胆子?
这样足足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一道熟悉的身影涌现在城墙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骑在马背上的夫差,嘴角漫出一丝狰狞的笑意,“王兄,好久不见了!”
若说对于图匕的背叛,夫差已经有了一些心理筹备,那么眼前这个人的涌现,着实将他骇了一跳,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子山面色一冷,复又笑意如初,“王兄就这么不愿意见到为弟吗?”
夫差没理会他的话,冷声道:“谁把你带来的,图匕吗?”
公子山笑而不语,倒是有两个人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一个是图匕,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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