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江询这次的伤可比上次断臂更要命得多,胡乱说了几句话,安抚过他的情绪后,问:“子未呢?还有司徒御和白忠先生怎么样了?”
“沈小兄弟在照顾兰若姑娘呢,司徒御和白忠都还没醒,司铭先生在房里看着。”
“哦,对了,还有件事。”唐刈说:“那个秦邺,他已经回家了,临走前说让你休息好了之后,明天晚一点过往找他一趟,他有话要跟你说。”
我微一思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之前就空旷的圆楼,在经历了这场事件之后,残旧破败,处处受损,更透漏出一幅荒野的景象。
我每隔一个时辰都会往看一眼江询,把他从半梦半醒中叫醒,然后再回到房里靠在床头眯一会儿,一整夜也没敢躺下,只怕一旦睡熟了不能及时醒来,江询会失事。
熬到天亮,我浑身的骨头更疼了几分,肌肉酸胀,也许是淋雨有些着凉,头也开端发痛。
我按了按眉心,走到江询门前,系在腰间的挞魔鞭忽然震了一震,我一愣,感受到一股淡淡的阴气从里面发散出来,手放在门上,迟疑了一下,轻手推开一条缝,一阵冷气顿时扑面而来。我浑身打了个冷颤,没有走进往,看到江询盘坐在床上,锁眉闭目,身边被一个厚重的莹蓝色冰阵所包裹着,手段上那串佛珠取了下来,放在一旁,正在一下一下地闪着红色的光芒。
一夜的工夫,他已经可以运气疗伤了吗?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他没有察觉,也已无大碍的样子,便没有再进往打断他,慢慢地把门掩上退了出往。一全部上午,门口那股微弱的阴气不散,我在快到傍晚的时候跟唐刈和子未吩咐了一声,不要让任何人靠近那个房间,之后独自带着挞魔鞭出发往了秦家。
侗川的人蓝本闭户的时间就早,这会儿出了事,路上更是没有一个人,我走到秦家的宅子四周,远远地看到有两个影子从里面出来,却又似乎眼花了一样,只虚晃的一瞥,转眼的工夫便不见了。
我走到近前,看到小满正要关门,见了我忙打了声招呼,把关了一扇的门又打开,说:“沈姑娘您快请进,少爷正在厅堂里等您呢,我马上往给您沏茶。”
我道一声谢,小满促把门关好之后引我到内厅里,果然见秦邺正坐在那里,手中拿着那个八卦盘,正呆呆地想着什么出了神。
“少爷,沈姑娘来了。”小满出声唤他。
秦邺必定神,视线落在我身上,竟闪躲了一下,起身道:“道友快请坐。”
我依言在他身侧坐下,问道:“你让我过来,是还没找到司徒家父子二人的魂魄吗?”
秦邺轻叹了口吻,“刚才七爷八爷来过了,我已经把杨利交到他们手上,带回地府吸收处分,只要打消生前的业债,便可以投胎转世。我把司徒家这两个人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现在猜忌这两个人若不是还有活力,便是已经魂飞魄散,让我查明本相,确认他们逝世亡再上报,断不可再涌现十年前的疏忽。”
秦邺说:“我还是要往找一趟白老头,弄明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有关于这件事只有他知道的最多,我们秦家和司徒家的关系紧张,沈姑娘你是他们的客人,到时候还盼看你能多帮忙,让我能见到他,让他开了这个口。”
“我能做的我必定会努力,而且你这次救了二少爷,他们司徒家不会再像从前的态度对你。”我说:“只是白忠先生现在还在昏迷中,等他醒过来,身材缓一缓,我会把事情转告给他,先帮你探一探他的口风。”
“多谢了。”秦邺拱手,我看着他,唇线一抿,又问:“秦少爷,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可有眉目了?”
提到这件事,秦邺脸色一僵,支吾了一下,见小满把茶水端上来,忙岔开话题道:“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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