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下做,过程中保持输血,否则单是清创消毒这一节就可以使人因大批失血而休克,而且……他现在还醒着,我手里一时没有麻药,缝合过程中只要他忍不住稍微运动一下,都可能对他造成二次伤害。”
司铭说:“当年关云长刮骨疗伤,尚还与人把酒下棋,能疏散一部分精力,他现在的情况连酒也饮不得,没有半点能麻痹自己的措施,要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里待上几个时辰,意志再强的人也受不了。”
“可也不能就让他一直这样下往。”我说。
司铭皱着眉头不说话,江询看向他,说:“麻烦先生了,这件事请让我们自己解决吧。”
司铭守在这里也没有用,说往看看二少爷,走到房门前,又回头告诉我假如有任何需要,或产生意外的话都立即叫他。
我应下来,等他走了之后,握了握冰冷的手,打算查看腹侧情况时,听到江询说:“不用管其他的,我可以自己把创口弄干净,你只要把这个洞缝起来,止住血,剩下的,时间足够,它们会自己痊愈。”
“可……”我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了,查看了创面后,说:“创面太大,缝合很艰苦,要保证万无一失的话,只能从其他处所割取皮肉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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