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抬手的那一刻,轮椅自己上前,将他推到了这场战斗的最前沿,在同一时间与他一起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对面的那只白黾在身材抬起之后,一口酝酿已久的蛛丝却卡在了腹中,不上不下,迟迟吐不出来。
能把持白黾,白忠他非是司徒家的人,竟也懂得驭灵之术!怪不得我们在进他的院门的时候,明明没有人,那扇门却自己打开了,那不是机关,而是控傀术。
司徒珩偏头,看向白忠,眼角带了被阻碍的恼怒,手指一转,几只纸蝶便朝着他的方向飞了过来。
“子未,掩护白先生!”我忙道。
子未及时地从与白黾的蛛网的纠缠中撤回来,抽出几张符纸默念了一道咒语,在纸蝶靠近时朝它打过往,而我也在白忠的地位旁画了一个新的阵图,挞魔鞭开刃后让开两只之间的空隙,将它们直接打下来。
纸蝶落地,本认为千冰索也会随之烧毁,可在雨水中,我却只感到身上隐隐有些针扎似的痛,低头看了一眼,创造身上莫名地多出一些渺小的划痕,有深有浅,衣服也被割破,在渗着血。我看向另一边的子未,他的情况也是跟我一样,而我们所掩护的白忠,与我们此时的状态也未有差别。
千冰索碎裂后,也会对人造成伤害吗?
那只白黾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拉扯着,面对唯一的把持权,谁也不能先撒手,谢昌到这时候还搞不懂当下的状态,还在喊着小少爷,想要跑到对面往,禁止司徒珩再动手。
我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明知道他这时候只要靠近,下场就只会有一个逝世字,可自己分身乏术,无法顾及到他,只能努力地喊了他一声,让他别过往。
谢昌没有听我的话,人刚靠近几步,却忽然被从背后猛击了一下,眼睛在瞪了一下之后,身子便直挺挺地栽倒在地,被人击晕过往。
落在泥水里的那把剑终于又甩开了污尘,冲洗掉泥渍,回到他主人的手中。
我看到司徒曜终于调剂好情绪回过神来,心里稍稍有了点底,喊了一声子未,他便会心,在那把剑独自冲到我们这边时,两个人默契地让开,给它留出了足够的地位。
剑光闪耀,剑叫不止,行于空中比握于掌中更加流畅,更加迅捷,在我们击落那些纸蝶的同时,将所有散落的千冰索的碎片再次斩于剑刃之下,被剑身所包裹的阳气烧灼,消散于接触的瞬间。
司徒珩手中的纸蝶却不像白黾的蛛丝那般,数目有限,被毁掉了一部分之后便快速地撤了回往,离开我们所能攻击到的领域。
只是这样一来,司徒曜的精力便有了充裕,在把持那把剑的同时,将自己控傀术的一部分阴弦也连接在了对面的白黾身上。
不懂驭灵之法,无法施展出白黾的能力,可若只是拉住它,顺应白忠的操控而做出变更,这可是他们控傀术最基础的控物。
司徒珩的术法能力蓝本就与白忠不分高低,这会儿又参加一份气力,那只白黾的举动轨迹很快有了转变,逐渐地往我们的方向靠近了一点,而身材也在慢慢转向司徒珩的方向,那口含在腹中的蛛丝,在它的头部微微转过往时,就朝它吐了出往。
蓄积已久的蛛丝一喷出,立即展开成一张硕大的网,司徒珩在这时候只能放弃了对白黾的拉扯,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挡下这张网上。
白忠和司徒曜没想要他的生命,蛛网吐出的角度本就有偏差,又被他自己操控着往另一端折叠过后,那一张大网便被甩在了旁边的建筑上,没有沾到他身上分毫。
白黾一回到我们身边,白忠口中忽然吐出一口血来,一双搭在轮椅两侧的手抖得很厉害。
“白老。”司徒曜往他身旁走出一步。
白忠抬手禁止了,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那双哀怆的眼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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