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缠的黑布。
两个人同时受伤倒地,黑袍男起身的动作比司徒曜慢了一点,便已被抢占先机,我眼看着司徒曜手中的剑朝他的胸口刺下往,下一秒,却听到两个声音同时传进了耳朵。
“二少爷!”
“小曜!住手!”
司徒曜的剑在堪堪刺进他胸口的刹那停下,我循名誉往,见废墟外的方向有几个人影,在最前面的,就是坐着轮椅的白忠和另外一个老人,他们身边秦邺、唐刈还有兰若三个人都在。
我瞧着那位老人十分面熟,等人靠近了,隔着雨幕,我才认出那正是在我们来侗川之前,在蒲贤村帮我们指过路的老伯。
我正怀疑眼前这一幕是什么意思,那个老伯一靠近,看着眼前的情景,就在司徒曜眼前一下子跪了下来,一时间哭得声音沙哑,对司徒曜道:“二少爷,你要杀就杀了我吧,老头子的命不值钱,可你好好看看眼前这个人,他是无辜的啊!”
司徒曜眉头紧蹙,“谢昌?”
他转头看向轮椅上的白忠,“白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忠不说话,他们二人身后的三个人也都面色肃穆,似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一个个也不肯在这时出声。
黑袍男刚才不见了的木偶躲在一个小小的草丛里,这时候缓缓地迈步走了出来,脖颈部位咔咔响了两声,仰开端,看着司徒曜。
“阿苍悬梁不见了……”
又是这一句,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从木偶的口中,我竟听出了委屈和迷恋。
司徒曜垂目看着脚下的木偶,拿剑的手在发抖,谢昌跪在地上要哭逝世过往一般,对他说:“二少爷,这是你十五岁那年亲手做了送给小少爷的礼物,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带在身边,如今他终于能到你眼前,你怎么就看不明确啊!”
那把剑松了手,落在地上,司徒曜紧盯着眼前的人,嘴巴张开了,却不能说出话来,慢慢靠近几步,矮下身,半跪在他眼前,一双发抖的手捧着他的脸,将他一直低垂着的头抬了起来,雨水冲洗下,露出一张稚气秀气的脸,被剑刃划了一道口子,半边脸都是血。
“你是……”司徒曜声音都是颤栗的,仍然不敢信任,带着疑问的语气唤他:“小珩?”
黑袍男看着他,司徒曜在回想中似乎终于把他认出来,手扶住他的肩膀,语无伦次道:“你怎么会……十年前大哥告诉我你被邪道所伤,扔进火海里丢了生命,我一直都想抓到那个人给你和父亲报仇,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徒珩眼睛垂下往,看向一侧那个人形茧,依旧不出声。
他脚下的木偶咔咔动了两下,稚童的声音带着苦涩的哽咽,口中所重复的,正是方才在废墟中对我说过的话。
司徒曜似懂非懂,不知是听不出里面的故事,还是不愿往猜测吸收,眉头紧蹙着,“小珩,你想说什么?”
旁边的谢昌膝行着上前,哭声中道:“二少爷,小少爷他已经说不了话了,他所有的苦楚冤委,都只能通过这个木偶来转述。”
司徒曜不明确,转头看向他,问:“为什么?”
谢昌有话难言,司徒曜追问道:“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白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大哥追查那个邪道的事追查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创造这个人就是我已经逝世往的亲生弟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昌面露哀色,对身后的白忠说道:“十几年了,白老,这件事你也该说出口了。”
白忠深陷在年老的皱纹中的眼睛阖上,带着懊悔之意,在漫长的沉默后,缓缓开口道:“小曜,你可还记得多年前,我跟你父亲为寻一种可贵的木材,出了一趟远门,在外面待了四个多月才带着半条命回来。那时你才八岁,还是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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