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里就是这样不公平,先爱上的那一方注定哀惨。可是爱上了不爱自己的人,那就只能等着心如逝世灰了。
沉静,覆灭,消散,不见。
紫雀坐在了百里彦希方才坐着的地位,狭长的桃花眼不复往日的轻浮,而是一脸的哀伤。他此刻倒是盼看这个女人能睁开眼睛,如往常一般的嘲笑他,
“没想到紫大爷也能露出这样一副哀莫大于心逝世的表情,这太阳是要打西边出来了吗?”
“女人,你已经睡了两个月了,难道还不够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两个月来糟践了多少可贵的药材啊,吃了那么多却不见醒来,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恶啊,连昏迷都能昏的那么讨人厌,真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紫雀不懈努力的嘲讽着,薄唇吐出一句又一句苛刻的话,他等着床上的人赌气的睁开眼睛,瞪着他,然后和他对掐。那样的有活力,有赌气,而不是像这样的逝世寂,若不是那微弱绵长的呼吸声,他真的会认为她已经走了。
然而答复他的却只有沉默而已,紫雀挫败的垂着头,脸上已经无力再显示出任何的表情了,“女人,你真的让我很失败啊,我神医的名号算是砸在你手里了。”
说罢,抬了抬眸,盯着那张脸许久,又丧气的垂下头往,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响,“你还真是荣幸,遇上了一个爱惨了你的男人,他让我不要放弃。实在我也不想放弃的,我也始终坚信着你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盼看,一个让我有动力保持下往的盼看。”
紫雀依旧不停的说着,薄唇开开合合,不知疲惫,满心满眼的期待着床上的女子可以醒过来。
一阵东风拂过,带着凉凉的气味,吹散了他额前的乱发,全部人看起来颓废而性感。
御书房内,百里彦希斜靠在龙椅上,单手撑着脑袋,无穷的疲惫。不是身材,而是心的疲惫。
“皇上,二王爷逃出了凤都,在鲤城集结了兵马,谋反之意尽显。”娄硕跪在下方,一字一句的说道,冷硬的语气中含着一些着急。
“什么名目?”百里彦希柔柔的抚着眉心,一点也不慌张。
“为先皇报仇,二王爷散出消息是你杀了先皇,谋夺了皇位。”
“他当天下百姓是吃素的吗?此等话也会有人信?”百里彦希冷笑了一声,眼眸里渐渐的染上了戾气。
“这,皇上,二王爷手里有先皇的传位诏书,那诏书中写的很明确,皇位是二王爷的。”娄硕警惕翼翼地说道,生怕一个不警惕就触到了地雷,被炸的粉身碎骨。
“遗诏?”百里彦希错愕了一下,却很快的恢复了过来,薄唇却一点一点的失往了血色,牢牢的抿着。不是紧张和慌张,而是心痛,父皇还真是煞费了苦心啊,算计了这么多,等的就是这一天吧。他恐怕是从未想过,他算计的是自己的儿子,由于他的算计,大哥逝世了,三哥被软禁了,而自己也在他的筹谋下一步一步的跌进陷阱。父皇,认真是舍得啊。
“皇上,现在该怎么办?”娄硕看着他出神的脸,扬声问道,为今之计应当是想着怎么避免谋反,而不是发愣吧。
百里彦希轻笑了一下,“娄硕,我本来就不想要这皇位,在这里太累,太苦了,只要凝儿能在我的身边,这地位谁爱要谁拿走。”
他已经不用朕自称,而是我了。娄硕的心底惊了一下,不顾旨意的站起身,走到桌案前,牢牢的盯着他,“皇上,若是您不在这地位上,您感到您还有能力掩护公主吗?您还有可能把公主留在身边吗?您莫要忘了,公主是二王爷的亲妹妹。”
百里彦希的身子一震,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到了窗边。苗条的身影静静的立在窗边,给人一种苍凉的感到,看了只叫人感到心酸无比。娄硕低下了头,忍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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