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跟你算!你竟然这般没有教养,拿我当年的事做谈资,你妈的端庄优雅就是教会了你这些吗?”
老太太似乎看惯了肖明媚的奉承谄谀,对于这般嚣张的肖明媚一时间有点没回过神来。
傅承乾一听肖明媚对自己母亲的评价,冷笑着看向态度嚣张的肖明媚,薄凉的唇清楚有力确当着在场的人说道。
“我妈不是被你逼逝世在了她的婚床上吗?她教会我的,自是够我受益一生,只不过她没教会我如何往原谅。”
肖明媚看着傅承乾有着嗜血的冷笑,心底顿时气焰全无,有些畏惧的坐下来避开傅承乾的视线。
“我母亲的汤药里为什么会有草乌头,你我心知肚明。你为什么还能活着,你要感谢我母亲临逝世前给我留下的遗书,保住了你的生命,这就是我母亲的端庄慷慨!”
老太太和傅传霆都不是糊涂人,自然听明确了傅承乾话里的意思。
老太太有些哀愤的拿过自己的手杖,用尽全力打在自己儿子的后背上。傅传霆就这样没有戒备的直接趴在了饭桌上,打翻了眼前的碗碟。
知道自己做得理亏,老太太是真的动怒,看了身边脸色闪躲的肖明媚一眼,敢怒不敢言的低着头。
“承儿的毕生大事以后任何人不得插手!“
“老头子临走之前把承儿交托给我,承儿就是我老太婆的依附,我老太婆下辈子就守着这个可怜的孙子!我自己的儿子做下这样的孽,司翰身子又废了,我已经不敢奢看还能抱上重孙,只要我的承儿快活,哪怕他这辈子不再再娶。”
说完,老太太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跟在她身边多年的乐音,拿起老太太的手杖,向傅承乾打过招呼,立即追了出往。
傅传霆看着达到目标的傅承乾,忽然明确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
自己这个没见过几次的儿子,还不是家主之前就听说他十八岁那年往南非待了一年,虽不明确产生过什么事,但从那以后,傅承乾看自己的眼神再没有对父爱的渴看。
坐上家主之后,除了老太太下山,不得已要回来这吃饭,父子两才见过。相反对阔海,傅传霆要在意得多,阔海性子生动豁达,不似傅承乾,终日一言不发,可以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待上一天。
“我是亏欠了你母亲,但我还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这样咄咄相逼,大逆不道!”
傅传霆恼怒到极点站起身,冲眼前似笑非笑的傅承乾吼着,傅承乾看着失往昔日沉稳的傅传霆,很是满足的看着分外陌生的‘父亲’。
“很感谢你的骨血和这个姓氏,让我坐上傅家家主之位。只是这些,早已被我可怜的母亲偿还尽了。爷爷在世时说过,我母亲永远是傅家名正言顺的傅家大少奶奶,就如我的身份,是你那个被人诟病的私生子永远比不了的!”
说完,傅承乾不顾自己父亲的叫嚣和肖明媚动怒的咒骂,信步离开了这座让他十分不舒服的屋子。
这是他出身的处所,也是他母亲逝世的处所。对傅承乾而言,悼念又厌恶。
傅承乾能力过人,傅家家主之位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束缚。只是自从齐雪柔逝世后,傅承乾便一心要坐上傅家家主,只为了让自己母亲的牌位顺理成章的设在傅家的祠堂,家族祭奠时,让那个冷血的傅传霆心甘甘心的跪在牌位前,哪怕不是向自己的母亲懊悔。
傅宅里,傅传霆想起之前傅承乾说的话,眼神锋利的转身盯着,躺在自己身边二十多年的女人。
原认为自己才是最大的赢家,固然没坐上家主之位,但自己的儿子是家主,这些年的生意也算顺风顺水。想不到这个平日里看着低眉顺眼的女人,竟然这般心狠手辣。
“之前我的人打探说,承陨当天开的是承乾的车,若是做手脚,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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