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多少料得着他在床第之间作为上面那个的固执,却还是笑着捏起他下巴持续问:“为何?”
齐璟轻轻一挑眉,面容同样浮上几分调戏意味:“你会?”
秦洵一噎。
他确实不会。
他在情事上甚是懵懂,自初试**至今一直都是躺在身下被齐璟伺候得舒舒服服那个,若叫齐璟躺着不动由他主导,他思了一思,自己还认真是无从下手。
齐璟一翻身将他压转身下,温柔笑哄:“你当感到出,床第之间还是身上之人费事很多,你这样懒怠,还是好生躺着,我伺候你,如何?”
秦洵方浮起的几分找回出息的心思,就这样轻而易举被压了回往。
第二日秦洵用过午膳往御书馆往会长兄,秦淮见他第一句是问:“怎的还不回家一趟,不是吩咐过你寻个合适的时候与父亲促膝长谈一回?”
秦洵一愣:“忘了。”
秦淮恨铁不成钢地戳他脑门:“忘忘忘,你这脑袋瓜里天天到底要忘多少事才作数?”
秦洵避着他的手指还不服气地顶撞:“忘都忘了,哪还会记得忘了多少?”
秦淮收手理袖:“本日与我一道回家吗?”
“不了,明日白天我回往一趟吧,我现在往哪都得先给齐璟报个备,回家也一样,不然他找不着我要跟我急。”
秦淮“呵”笑了声:“他管你这么紧呢?也是,若是燕回行事也如你一般放浪,我约莫也是如回城那般不放心,会要他事事报备的。”
秦洵放脑中过了一遭才把“燕回”这个名字与少傅燕仪礼对上,心道本来长兄待燕少傅也是同样直呼其亲昵姓名,他笑起来:“秦子长风骚还是你风骚,往自己先生头上打主意。”
秦淮似
是念起什么,拉过弟弟手段将他带至屋外一处树下,边走路还边不相让地回敬:“秦微之胆大也是你胆大,往天子儿子头上打主意。”
“啧,所以你我是亲兄弟啊。”
“亲兄弟明算账。”秦淮放开他手段,眉间颇有不耐,“嘱你个事别忘,记得回往叫你的好夫君把他烂桃花处理处理,中秋朝宴之后这些时日,燕家那燕芷从隔壁女苑下了学来扰燕回,不知多少次,我见她烦,又不能明着烦那相门千金况且还是燕回侄女,憋得慌。”
燕芷来找小叔父燕仪礼为的什么,秦洵用手指头都想得出,燕仪礼与秦淮走得近,秦淮又与齐璟走得近,这不逝世心的燕芷小姐是想从亲叔父这处下手,想托秦淮给齐璟传一传情说一说亲吧。
秦淮一来心知齐璟是与自己三弟两情相悦,二来每每燕芷来此都耽误自己与燕仪礼的相处时间,他本就不是个好性格的人,看在燕仪礼的面子上委曲端着笑忍下,心下积厌多日。
秦洵此前被长兄嘲了句意味暧昧的“没出息”,此时见着在燕家想与齐璟结亲的事情上,先憋不住恼火的是长兄秦淮,他竟有些恶趣味的可笑心思,忍不住又“啧”一声:“麻烦呀,左相孙女,千金小姐,怎么处理?一来不能直接把她咔嚓了一了百了,”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接着笑道,“二来人家怎么说也尚未昭示心意,总不好叫齐璟先开口给句拒尽吧,人家没说想嫁就拒尽人家,这不是显得自作多情还不要脸。唔,换作我倒是不介意这样不要脸,齐璟就不行了,他可要脸了,别指看他做出这种事。”
许是给学生们讲学告一段落,燕仪礼手执两卷书册暂回屋来,行近后看见他兄弟二人立于树下形似交谈的样子容貌,稍稍一愣,继而温和笑道:“微之本日又来此探看?”
秦洵拢了袖给他见礼:“见过少傅。”
燕仪礼回了礼,抬头见秦淮勾着笑揉了把弟弟头发朝自己笑道:“给弟弟说两句体己话,你先回屋歇着,我给你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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