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将张教授送回往,我摇了摇头:“没事,似乎刚才抽筋了,我们快点回往。”
回到车里时,楚南棠已经满头大汗,好不轻易停了的雨,现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楚南棠找了伤药。先给张教授处理了一下伤口,好在都只是一些外伤,只是从那么高的处所摔下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给张教授上完药,楚南棠关心的问我:“脚还疼吗?我看看。”
“不疼了……”话还没说完,小腿又涌现刚才那种钻心的刺痛感,冷汗瞬间从额头冒出。
“你还说没事!”楚南棠着急的伸手将我的腿抬起,打开了照明灯,只见他冷静的眸惊现出一丝恐慌之色。
“南棠?怎么了?”
他脸色有些苍白,满是严格:“夫人……”
我低头看往,在照明灯下,小腿的皮下组织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血肉里扎根生长,并且在快速的蔓延。
那一瞬只觉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这是……这是什么?南棠,这是什么啊?把,把它弄出来!”
我惊恐的不断的抓着皮肤,直到见了血,楚南棠一把扣过我的手:“夫人,冷静点!”
他想了想,从包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一把军刀,用打火机将军刀消了毒。
“没有麻药,夫人,你忍着点儿。”
我浑身发抖着:“只要能把这东西弄出来,再疼我也会忍着!”
他递了我一块手帕,我将手帕咬在了嘴里,他紧蹙着眉:“夫人,别看。”
我撇开了脸,小腿处传来从所未有的疼痛,都能清楚的感应到锋利的刀利割开皮肉的感到。
我疼得浑身颤粟,小腿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连根拨除,我没忍住低头看往。只见那染血的藤蔓极尽扭曲着,被楚南棠一点一点的从血肉里拉扯出来。
畏惧的泪水夺眶而出,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那东西终于从血肉里连根拨除。
那东西竟然还在楚南棠手心扭动,让我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楚南棠用打火机将那东西烧成了枯玄色,似乎才结束了扭动。
随后,他拿出药替我快速包扎了伤口:“夫人,没事了,别怕。”
“这是什么啊?”
楚南棠抿唇沉默了许久,才道:“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植物。”
“张教授他没事吧?”
“没事,只是精力高度紧张,放松之后就昏睡了过往。”楚南棠一脸愁云:“我们得尽找到小白他们,时间拖越久,对我们越是不利。”
“那我们现在就往。”
“夫人,你和张教授留在车里,我往。”
“不行,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车里,我畏惧。”我也怕他这一往会碰到什么危险,两个人的话至少还有一个照顾。
楚南棠没多想,点了点头,跳下车,找了几件衣服,寻了木棍,浇上了汽油,做成了两个火把。
将一只火把递到了我的手中:“那藤蔓怕火,假如再碰到这种东西,就拿火烧它们。”
“好。”
离开的时候,楚南棠将车子四周检查了一翻,在四周洒了一些白色的粉沫。
“那白色的粉沫是什么?”
他说:“是一种杀毒虫的特制药,对植物也有伤害。”
“可是假如那些野人再回来怎么办?”
楚南棠沉默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瓶子,打开了木塞。只见几只小鬼涌现在了眼前。
冤逝世的小孩,煞气最重,但似乎被楚南棠收拾得很是听话。
“听着,掩护好车内的人,做得好的话,我会考虑让你们得到往生投胎的机会。”
之后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