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段匪夷所思的故事。
看着夏伊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宁孟宽慰道:“伊伊,信任红姐,尽管再见大东可能会揭开以往不可愈合的伤疤,但是,她不会失事的,她是那样理智又有决断的人!”
红姐是理智又有决断!
可是夏伊知道,就算再理智的女人,遇上“情”一字,一切都身不由己,就如她!
当年宁孟的离开,不也弄得她溃不成军吗?
那时的她明明知道一切都有疑问,一切都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只要一想到宁孟移情别恋,早已在美国和何恬恬滚过床单……
她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说,信任宁孟,信任你们十多年的情绪,可是人在最消极的情况下总是很轻易被消极的思想牵着走。
所以,当一切尘埃落定,当她在医院睁开眼睛,看着宫晚晴泪流满面的说她差点就成了植物人的时候,她才知道她做了什么!
那时候,她才知道,在理智的人在遇上某些事时,她的偏执可能会被施展的淋漓尽致。
所以,她并没有宁孟那么乐观,由于经历过才知道这一切的可怕,由于经历过所以才会这么惊恐。
“快点,再开快点,宁孟哥,我,我担心,我今天下午就看她脸上不对劲,在她说她大姨妈来了,痛经不能参加小喇叭和小石头后面的诞辰宴时我就应当创造的!”
夏伊烦恼又悔恨的垂着扶手,持续自责道:“我和她在一起住了那么久,她有没有痛经,我不知道吗?我真的是猪头脑!”
夏伊说完无比烦恼的敲着自己的脑壳。
“伊伊,好了,在没到之前我们不要妄加揣测,你也冷静点,别到时候,没出什么事,你倒先把自己给下了!”
宁孟不愿夏伊在自责的虐待自己,忙加速,如同赛车手一样穿梭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像一支开弓的剪一样朝夏伊本来的公寓也就是红姐现在居住的处所。
平常时间需要四十分钟的路程,宁孟今晚愣是给压缩到二十分钟。
下车后,夏伊拿着早在车上就已经找出来的钥匙向她的公寓跑往。
夏伊此刻都能感受到她“砰砰砰”的心跳声,她越靠近就越畏惧,拿钥匙的手都有点发抖,拿着钥匙的手插了几次的未进锁孔,最厚还是宁孟拿过往打开的。
进进公寓后,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布满着一股浓浓的酒味,夏伊忙熟练的打开灯,然后像只猎犬一样快速的寻找着猎物。
她的卧室没有!
为宫晚晴筹备的卧室也没有人!
厨房,洗手间、书房都没有!
“宁孟,红姐往哪了,红姐往哪了!”
夏伊说话的时候已经哭出来了,她好怕啊!
怎么办,红姐想不通失事了怎么办!
都怪她,都怪她,她怎么那么笨,和红姐相处了那么久竟然还不知道她痛不痛经,她真的是好可恶。
在夏伊又自责又哭的时候,宁孟没有忙着往安慰夏伊,而是快步走向玄关处的鞋架的方向四周,然后看着沙发上的包若有所思。
“宁孟哥,怎么样?”
夏伊看宁孟看了看四周若有思,她想他是不是有什么创造,毕竟,在她眼里,她和宁孟从来不是一个级别的。
宁孟一边牵着夏伊一般指着玄关出的红色高跟鞋和沙发上的玄色包包,“伊伊,你看,今天红姐来伊人别墅时是不是穿的这双高跟鞋,拿的是不是这个包?”
夏伊循着宁孟指的方向看往,细跟的红色高跟鞋,玄色的包包,对,这就是今天红姐多穿的鞋所带的包。
“对对对,这就是,就是,宁孟哥……”
夏伊期待的看着宁孟,就像一个正在等候包青天判案确当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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