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台的杀手,是没有退休一说的,哪个都是从一而终的,尽不会把机密泄漏出往,所以不论哪国的交易。谁问到我这儿,我都是不说的。”
何乐安还认为自己听错了,连呼吸都差点儿结束了,便听熟悉的声音道,“我自是信任木首领,与你合作,从来都最是简略直接,又欢愉,我也不是吝啬的,照旧每月一例,谁买我的命,我双倍买回来……”声音渐行渐远,很快又听不到了。
她顿了很久,像是什么都不曾察觉那般。往回走,可没走多久而已,迎面就见木棉朝她走来,“这般时候夜凉,您不该不披多一件衣裳的——”他说罢,将拎在手里的披风,警惕翼翼地给她披上。
四目相对,何乐安道,“你既然是瑶台的首领,又肩负收复云国的大任,不可能不知道睿亲王暗地里正在收集云国躲宝图吧?”
“我们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木棉道,“他收集躲宝图,我为他鉴定真假。”当然,鉴定真假的过程里。不可能只鉴定而不作任何记载。
“他不是个轻易糊弄的人。”
木棉笑道,“可他是个贪心的人,他想破解躲宝图,只能倚仗我,固然与虎谋皮确实有些麻烦,就像数年前,他曾从我这儿的人里探听到钥匙的一丁点线索,就寻到卓逸伯府。”
“你的意思是,老卓逸伯的逝世,与他有关?”
“他的人往所有收养了女孩子的权贵里搜寻钥匙,期间不知道生了什么意外,他的人失手把老卓逸伯杀害了。”木棉道,“那人你也不陌生,威武将军府的贺立泽,他在边关立下奇功,近日就要回京了。”
“!”何乐安没想到当初仲孙玥奇怪的猜测竟然歪打正着,虽不是为寻找躲宝图,可的确与睿亲王有关,且正正就是贺立泽,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他的推断能力真敏锐,不愧是自幼在边关爬摸滚打长大的。
“主上不必担心,该压抑睿亲王的权势增长时,我们也会压抑。”木棉道,“贺立泽本不是个干大事的,不过是被睿亲王的人特地提拔上来的棋子,实在不须太过在意。”
何乐安自嘲地扯扯唇,“我一没有武功二已经是个通缉犯,只要踏出这个门,多的是想要我生命的人,我又谈作甚疼爱我母亲的老卓逸伯呢,每一次倚仗的,不过是夜明给我的暗卫,说到底,我无能极了。”
“主上可以尝试练武。”木棉道,“虽您这般年纪十分艰苦,但也有捷径,只是苦了一些而已,可若您有心保持下往,臣可以帮您。”
何乐安诧异地看着他,而他自负地笑道,“我们云国可是人人擅长武术攻于毒术的,为收复云国,一些禁忌的上古毒术也被警惕翼翼地流传下来了。”
她想起那日一剑穿透安东将军为薛自冷报仇时的畅快,坚定地颌首道,“我想学。”谁愿意掩护她都没用,在面对强敌时,她无法自保,就会拖累她极不愿意拖累的人,为了他们不再因她而失往生命,她必定要努力壮大起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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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何乐安满头大汗,嘴巴还被手帕塞住,坐在一个只露出脑袋的浴桶里,被毒液折磨不已,她苦楚地睁大眼眸而不停地挣扎,但纵然逐日都要经受如此苦楚。她也不曾说放弃。
两个时辰后,丫鬟伺候她出浴,竟是一身的血淋淋,她全部人都提不起气力,只能任由丫鬟扶持她,替她洗一次干净的水再穿上衣裳,再吃过味道怪异的餐点,就是练把持内功的心法,以及看独门武术的秘籍,忙得没有一点点空隙。
直到青森难言激动地现身道,“王妃,王爷醒了!”
何乐安喜极,心里的想念几乎溢出来了,青森又道。“只是身子太过衰弱,又被世子软禁,还有陛下的眼线监督,暂时不能来寻您,以及与卑职等联络布局。”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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