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他们说我是云国的皇室血脉。”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像戏台上演的剧本故事了。”
“但我不盼看成为主角。”
“不管怎样,这里确是个养伤的利益所,于你于我而言,都是。”薛自冷道,“你也无须担心,阿玥怎样说,都是仲孙玱的亲弟弟,他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的。”
何乐安摇头道,“他是来真的,捅向夜明的那一剑,我看得逼真,纵然他亲情,不会要了夜明的生命,但也不会让夜明活蹦乱跳。”最少在她逝世往之前,他都不会就是,“如今你我皆是通缉犯了,为了我,你付出太多了,实在不值得。”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为阿玥为狒狒春卷,便是为了慧语那丫头,我都不能不理你,何况血缘是切割不掉的,我不过是不在意那些名利而已,父母亲依旧是父母亲,兄弟姐妹依旧是兄弟姐妹。”薛自冷道,“何况,我信任你。”她与仲孙玥恩爱,无故真个,没有任何理由要谋害谦亲王妃。
“谢谢你信任我。”何乐安扯扯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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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木槿给她用的药极好,不出七八日而已,她身上可怖的伤痕渐渐愈合了,丫鬟们伺候周到,几乎有求必应,也没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她想往哪儿就往哪儿。
固然哪儿都有很多黑衣侍卫,但他们不会目不转睛地监督她,叫她反感,又或许只是由于他们断定没有任何武功的她,逃不出这个处所,所以才如此吧。
还是那一个大夫,他给薛自冷换绷带,何乐安怕他们对薛自冷不如自己那般居心,几乎逐日都会过来看大夫给他换药。幸好他们对他还是很照顾的,他被箭射中的伤口,以她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复原,她稍微放下些心了。
寻常木槿往她厢房找不到人,便会主动自觉来薛自冷的厢房,固然只隔了一个花园子,但他还是佩服何乐安天天往薛自冷房中跑的毅力,而每次往到薛自冷的厢房,他都会先向何乐安拱手行礼,然后才道:
“彤辉国的使者到京城了,来的是七公主南宫佳倩与协政王世子南宫清澜,招待的是庶皇宗子仲孙亦宁翼王与仲孙绍杰懈王,听说南宫清澜此次同来。乃是为了探亲。”
“这番热烈已与我们无关了。”何乐安道。
木槿笑道,“有关的。”见她怀疑地看向他,他接着道,“为挑起仲麟与彤辉的抵触,我们已将七公主调包,代替品会刺杀惠曦帝,协政王世子也会血溅当场。”
“不行——”何乐安道,“不能杀害无辜!”
木槿脸色冷厉下来,“若说无辜,我们云国何尝不无辜!他们联手屠尽我国时,何曾想过百姓无辜不无辜,皇室哀凉不哀凉,您的母亲被谋害至逝世了。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被仲麟先皇后灭门,只为那一份躲宝图,便将要我们仅剩的血脉赶尽杀尽!”
“若非瑶台先首领誓逝世掩护您母亲逃离,仍在中途不幸因伤逝世,被老卓逸伯捡往,否则您认为您还能生于这个世上吗!”木槿道,“我们云国,世世代代只想守一方净土,得一处容身之所,可他们呢,不择手段,倾尽全力,也要屠尽我们血缘!”
他道。“您知道云国第四十四任女帝是如何被杀的吗!他们彤辉的王爷置之逝世地而后生,被云国子民所救,却稳扎稳打,得了女帝的心,然后尽不留情地联手仲麟先帝,蹂躏皇室血脉!即使女帝将躲宝图拱手相让,求他们放过子民,可他们仍要我们云国所有人往逝世!您就算没有身临其境,可在边关征战数年,也能想象那一片逝世亡气味吧?”
“只是,与边关征战时不同,想象中,倒下的那些。都是您的血亲!”
“我们木家是云家的世仆,我们生来就是为了匡扶云家主上,这些是我从出身开端,就听祖辈说的血淋淋的历史,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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