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冷冷地笑道:“真不知道她被什么迷药你和阿玥吃了,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阿玥亲眼目睹母亲逝世在自己眼前,仍不信任是她谋害母亲的,而你,什么都不知道,竟也信任她!”
“可是,没用的,我已经把她的罪状呈到陛下眼前。她等会就要被斩于门前了。”
薛自冷一瞬不瞬地看着仲孙玱道,“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仲孙玱了。”
仲孙玱无动于衷道,“我没有了父亲,如今也没有了母亲,弟弟还生逝世不明,倒不如你教教我,如何再像从前那般镇定?”
“我要带她走。”薛自冷答非所问道。
“即使祸及晋宁侯府?你也执意如此?”仲孙玱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复杂,只见眼前不再玩世不恭的男子道:
“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写下断尽书交给慧语了,我再也不是晋宁侯府的人了。”薛自冷道,“我要带她走,只是由于我信任她,我会为她洗刷这冤屈。”
“她是你表弟的妻子!”
“便是由于她是我表弟重要的妻子,所以我才不能叫她逝世了。”薛自冷以内力吸起倒地的侍卫腰间的剑,轻易将束缚何乐安的麻绳劈开,抱住几乎要跌到地上的人儿。
仲孙玱道,“你想带她离开这里,先要杀了我——”
交错,薛自冷剑剑尚留两分余地,可仲孙玱却是招招要他命,忽然数个烟雾弹砸了进来,浓烟将视线遮挡,有人代替薛自冷将仲孙玱拦在牢房里,又趁薛自冷离往后,在浓烟还未驱散前,迅速地逃离现场。
“何六,不论如何,为了阿玥也好,为了狒狒与春卷都好,你都要撑下往。”薛自冷抱住已然失往意识,浑身跟从血泊里捞出来的何乐安以轻功疾驰于屋檐上,朝城外飞奔而往,而怀里冰冷的人,渐渐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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