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堂弟媳爱慕,我竟有些兴奋,便不客气受下此番夸奖了。”
穿过曲绕的鹅热石道便是丞相府招待宾客的院子,忽而睿亲王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将惊奇地转脸的她,拉至墙边,把手指往唇上一贴,示意她不要哼声,又指了指墙,趁着密切的间隔在她耳边低声道:“热烈停了。”
这时,何乐安也听到墙那边传来刀剑摩擦碰撞的声响,她稍一迟疑,便轻手轻脚地推开旁边捉住她的睿亲王,朝院门边磨磨蹭蹭地靠过往。
便见花院子里。宾客中,涌现了许很多多的黑衣人,忽然的静谧后,爆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惊呼声,而黑衣人们十分有针对性地朝女子们下杀手,老的少的都杀,误伤男子也没有关系,何乐安也是不明所以了。
不过,动静很快就由于丞相府的侍卫和巡防营兵赶到,被禁止下来了,黑衣人溜的溜,被杀的被杀,全部院子被血色渲染,满地皆是触目惊心的狼狈,那些雍容华贵的生命,轻易流逝了,惊恐声哭声像魔音,嗡嗡嗡地钻进何乐安的耳朵,除了一声叹,再无过剩情绪。
毕竟,在边关的时候,她见过更加大阵势的逝世亡,当初就像站在地狱里一般。
睿亲王看着她淡然的样子容貌,隐隐约约地想起刚才密切的接触时,从她身上透出来的馨香,唇边淡淡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但很快又掩下往了。
**
何乐安从丞相府出来,想顺道往晋宁侯府别院看看邵映雪,便绕了路往市集买些零碎的,可刚走进蜜饯展子,就见一张有些印象的脸,带着陌生的冷淡表情,从展子里走出来。
四目相对,他像是不认识她一般,与她擦肩而过,旁的小厮笑得献媚地躬身道:“萧公子慢走,欢迎您下次再来,您要的东西,小的马上给您送往亿宁侯府。”
萧七自满得就像没听到这番恭谨,径自离往。
何乐安也持续自己此行的目标,挑一部分拎回谦亲王府,一部分拎往晋宁侯府别院,出来时,展子旁边正有妇人撒野吵闹,引得人围观,她随便地瞥了瞥便打算持续走,不料一个大娘忽然摔倒在跟前。
围观的群众还不知道怎么的,向后退起来,眼看人们就要踩踏那大娘了,何乐安矮身欲要扶起那大娘,可一年轻的女子猛地朝她冲了过来,扬起那装有鲜红色液体的盆,朝她泼了下来,猝不及防间,一抹墨绿玄色如风似的,挡在她眼前!
她瞪大的眼眸只见鲜红的液体洒在他并不算宽广的背上。却半点水绩都落不到她身上,他面无表情的脸庞慢慢地皱了起来,似乎那鲜红的液体不简略,暗卫跃出来,将人压抑住,何乐安道,“萧七你——”
“你说你得多糟糕,别人才想要泼你狗血。”萧七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细密的汗水在额际凝结成珠,顺着他的脸,滑落下来,他漠然地看着跳出来将他们围了一圈的黑衣人,自嘲地扯扯唇角道,“我差点忘了。你已经是高高在上的越郡王妃了。”
他的脸色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变得惨白,何乐安道:“你别说话了,来人,送他——”
“不用。”萧七说罢,冷然地转身离往,只觉后背火辣辣地疼,就像被什么东西腐化灼烧般,可笑的是,此时此刻,他想的是,这些东西,没有落在她身上真是太……好了。
他强忍不适感,一步步地走出她的视线,直至拐进一条小巷子。才再也忍不住地挨住墙壁,才喘出一口粗气,视线就渐渐变得含混了,想要再坚忍地往前走,却是软软地栽倒在地,嘴唇慢慢地染上青紫色,快失往意识前,余光便见一抹浅蓝色朝他走来。
何乐安看着晕倒过往的萧七,吩咐暗卫将他送往四周的医馆,她也在一旁听诊,大夫道:“这是无花果树的汁混了动物的血泼下来的,幸好你们送来及时,否则这大片面积,他生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