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所便给我写一封信吧,我不能回。可看看你们的快活事,也能兴奋兴奋。”说罢敛下唇边浅淡的笑意,“那日心软,与东方五出门,差点害了自己也害了你,我很抱——”
“再说这些客套的,我便要赌气了。”何乐安打断道,“她针对我才叫你受了连累,始终数十年情分,你仁慈心软也无可厚非,我不想让这场算计伤了我们的情绪,有些话我知道即使不说,你也猜得到,是我动的手没错。”
“她咎由自取,我不觉你过火了。”若非那毒她哥最后以自伤结束,怕是不堪假想,便是他们轻饶了,她哥也尽不会放过东方霓裳。
何乐安扬唇笑道,“嗯,回往警惕些。”
**
四月初,何乐安和胥邪游玩得更开心时,胥邪却在落脚某个城镇后,第一时间请来大夫给她把平安脉,大夫警惕诊治,抚须笑盈盈道:“确实是怀孕了,恭喜两位。”
“!”何乐安又惊喜又茫然地看向胥邪,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他怎的忽然就……
待大夫离往,胥邪将她揽进怀里道,“还记得上次你审问诗情时忽然晕过往吗,那时有大夫猜忌你怀孕了,但日子尚浅,脉象虚浮,探查艰苦,让我过段时间再请大夫把脉,我怕最后不然,叫你白兴奋,便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他忍俊不禁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眼角与鼻子,最后地辗转在唇上,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底看出几乎要溢出来的愉悦,“安儿,谢谢你让我这般兴奋。”
“也谢谢你,让我拥有这些从前想也不敢想的幸福。”何乐安捧起他的脸亲了亲。
**
时间时而像小溪潺潺的水,时而又像瀑布哗啦地流逝,转眼已是两年后的初夏时节。
何乐安正在房中看书,胥邪满脸怀疑地拿着一个老旧的小铁盒子进来。未待她问询,已笑道:“我们等了两年多,这就是睿亲王通过苏嵩展利用孟多娇从镇西将军手里拿到的东西,孟多娇为了自个儿子的命,生生把他父亲气得奄奄一息。”
“!”何乐安惊奇地重新打量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铁盒子。
胥邪走至她身边,以内力打开精铁打造的盒子,里面是一张染上古旧痕迹的皮革,肉眼与手感掂量起来,有点像人皮,掀开后,里面是一小片绘制精良的舆图似的图画,当中有些不明所以的小红点。像什么标识,他递给她道:“你说过你也不曾见过这样东西,我却有些想起来了,儿时隐约听父亲提起过先皇后的嫁妆——躲宝图。”
“嗯,的确不曾见过,但我知道,这东西有很多极有分量的大人物拥有,它不必定只在忠良手里,而且不是每一份都有用处,想必有一些是困惑视线的赝品,但当事人并不知道它毕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一直警惕翼翼地保管以及传承。”
胥邪沉吟道。“如我父亲这般地位,他没有,想必这东西存在的初衷,是戒备所有拥有兵权者谋反用的,若它真的可以反抗拥有大批兵权者,那便可以明确睿亲王为何不择手段寻觅了。”
新帝登基后,杀了很多誓逝世不从的血亲,也削了遗留的直系血亲所有的兵权,如睿亲王宣亲王等嫡亲兄弟全都是没有任何官职与实权的爵爷,想谋反除了暗渡陈仓的计谋,还得要有兵临城下以胁的实力才行。
何乐安打量那舆图,“这般看。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又要如何分辨真假。”
胥邪默默记下人皮上的线条与红点,尝试拿火烧它拿水泡它,瞧瞧还有没有暗躲的线索,一番折腾,他们断定这就是一张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舆图,他道:“先皇后是他国亲王郡主,她带来的东西,安儿你感到会是在我们国内么。”
“这要猜测起来,有些无边无际。”何乐安道,“若这份躲宝图是先皇后的父亲传承给她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