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出格的事了,若不是不想将人带进府内,她何必如此抛头露面,亲身出面赶人。
这个妇人果真便如一般的粗俗之人一般,聒噪、粗暴,还不懂看人脸色,她的不快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对方竟也丝毫察觉不出来,还在这里胡搅蛮缠。
还有对方的儿子。
从头到尾便也只似个鹌鹑似的躲在一边,掩着面不敢多言,这般窝囊的性子,真不知是随了谁的。
荣氏越想心中越是厌倦烦躁,转身就欲离开。
沈知闻言,含笑道:“母亲说的没错,还是将人尽快打发了吧。”
荣氏微微诧异,直觉沈知不该会这般好心的就此作罢才对。
而沈知此时,已经转身看向那母子两人,慢条斯理道:“一般来寻亲投奔的人即便没有提前写个书信,好歹也有信物作证吧,你们两人什么都没有,一涌现就空口无凭的来认亲,也不知道是何居心,还是往官府好好走一趟吧。”
说罢,她看了眼四下的侍卫一眼,示意让他们直接将人带走。
“等等!”那妇人猛地高喊一声。
她想起来,方才也是急糊涂了,才会忘记那么重要的事,如今被眼前这个天仙般的小姐一提示,她反倒想起来了,她不是空口无凭,她可是带了东西的。
这次,她总算学聪慧了,没有再以“表嫂”身份自居,而是谨慎的对着荣氏道:“夫人,我有我家夫君的一封信,还有夫人的信物,我夫君过世前曾说过,日后若是碰到艰苦,可拼着这个信物来投奔夫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着,她便想要打开自己的包裹,从里面找出那不知道被塞到哪个缝隙里的信件和信物来。
沈知恰到利益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人后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妇人在包裹里翻找。
心里却也忍不住有些想笑。
固然她说出那番话,确实有提示对方想一想有没有可以证实身份的东西,但也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直白坦诚,竟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翻找起信物来。
若是个无伤大雅的信物倒还好,但倘若是个比较私密的物件,就这么当众被拿出来,岂不是就贻笑慷慨了。
届时,对方母子两人倒不会有什么,顶多落个被人同情,荣氏可就要倒霉了,少不得要被人在背后编排一顿了吧。
啧啧,也不知道荣氏那个所谓的表哥,是怎么找的这样的女子作妻子,神经粗不说,行事还如此大大咧咧。
不过对方在自己相公的书房内看见别的女人的画像,竟都从没猜忌过什么,这已经不是简简略单的大大咧咧就可以形容了吧?
沈知正在心里兀自思忖着,一边的荣氏脸色却是终于忍不住变了,看着妇人翻找的动作,表情隐隐闪过一抹丢脸来。
偏巧这时,那妇人脸上猛地露出一抹惊喜的脸色,同时道:“找到了。”
眼看着就要将东西都拿出来时,荣氏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够了!”
妇人表情一僵,手上动作瞬间顿住。
荣氏强压住心坎恼怒,深呼吸一口吻,竭力恢复安静,淡淡道:“先进府吧,进来再说。”
那妇人都已经做好被赶走的筹备了,冷不丁现在又听到自己可以进往了,登时都有些懵了。
好半天才反响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登时喜笑脸开道:“哎好,好!”
荣氏憋了一肚子火,转身率先进了府,都不想再往看那些围观的人群都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但即便不用看她也多多少少能猜到,蓝本她还不让人进往,要将人赶走,成果现在对方一要将信物拿出来,她就把人请进府了,这不明摆着是有什么么。
但不请进府又不行,她实在不能断定对方手上的信件和信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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