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现在听到进琴说了定安王府提亲一事,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到。
蓝本一直悬而挂之的心,此时也仿佛尘埃落定般,重重的落回了肚子里。
一旁的进画就比较可怜了,她是真的被吓到了,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睁的大大的,想说什么的样子,却半响都没能说出话来。
直到过了好半天,她才从嘴里堪堪憋出一句:“所以外界所传的,定安王要娶亲一事,想求娶的是咱家小姐么?”
“是啊。”进琴喜气洋洋道。
她对于这件事倒是乐见其成。
天知道,她知道这件事时有多兴奋啊。
定安王身份多尊贵啊,天子的胞弟,当今的王爷呢,长得俊美不说,还有钱,跟自家小姐相识几年,虽平日里似乎也没少互怼,但也算知根知底,最重要的是,听说定安王身边很干净啊,什么乱七八糟的通房小妾侧室,一个都没有。
这可好啊。
这样自家小姐嫁过往,可不就得是独唯一份了。
那定安王瞧着也像是个疼人的,自家小姐嫁过往,可不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最最少,比在沈府强太多了。
到时候,再养个小小姐和小少爷,继续自家小姐的美貌和定安王的俊美……
一想到这样的画面,进琴心里简直美滋滋。
沈知不知道进琴已经在脑袋里想象起她嫁到王府之后的婚后生活了,她想到了荣氏,唇边顿时露出点笑意来,慢条斯理道:“你也别兴奋太早了,这事悬乎着呢。”
她就不信,荣氏会这么眼睁睁的看她攀上定安王府,对方一直都恨不得将她随便许给某个身有残疾或心坎扭曲的人,好能好好的往逝世里折磨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批准她跟定安王的婚事。
若是定安王腿疾还未好的时候,对方说不定还会迟疑个,但眼下定安王腿疾大好,甚至已经开端收拢权势,荣氏是傻了才会放她进定安王府。
而且,沈芸与二皇子婚事已定,如今已算是绑到了一条船上。
她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萧郅搅合到一起,萧郅倒不会在意什么,但那二皇子呢?
对方会丝尽不起怀疑?
届时一旦二皇子对沈芸或沈府起了疑,两人离了心,沈芸的日子还能好过?
短短一瞬间,沈知头脑里已经闪过了一众动机。
十分恰巧的,将荣氏心中的忌惮已经猜中了七七八八。
一旁的进琴此时也已经从兴奋中冷静了下来,不由忧虑道:“那怎么办,那小姐您跟王爷的婚事,最后还是不能成么?”
沈知闻言顿了顿,脑海里的动机登时戛然而止。
她这时才终于迟钝的反响过来,她只顾着揣测荣氏的想法和忌惮,却忘记了这件是本来的目标。
萧郅向沈府提亲了。
且求娶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就在不久前,她心里还觉着果然如此,有种大石落定的感到,可现在,再一次意识到萧郅来提亲这件事后,她心里才开端终于后知后觉的泛出了一些不可思议来。
虽说萧郅曾经确实与她说过心悦她之类的话。
但像婚事这种大事,她还认为对方好歹至少会郑重考虑。
毕竟,这意味着两个人以后一生都要纠缠在一起,生逝世并存,荣辱与共。
她心性凉薄,情绪淡薄,而萧郅则心思深沉,令人难以揣摩。
他们两个人,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相配。
沈知微微抿了抿唇,面无表情。
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旁的进琴却在这个时候忽然神情坚定道:“不管怎么说,以小姐您的聪慧才智,必定不会让荣夫人奸计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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