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跟翟靳往公园那边打一场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她意思了。假如这时候他还保持将打算进行到底,她必定会在心底里对他作出审判。他仔细衡量过,为了一个翟靳,不值得!
翟靳会不会在今后还给他使绊子,他并不担心,商场本就是战场,即使没有翟靳,也会有其他人为了利益而与他竞争。上一代的家族恩怨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可能冥冥中自有天定吧,从他出车祸失忆起就把心中的担子给卸下了,等后面渐渐恢复记忆,他的世界便只剩妙妙还不美满。所以他努力把这个圆给画上,想下半辈子都变成完整。
当天光发白的时候,陆勉闭上了眼,这时才觉困意袭来。
林妙半醒中就感到腰间很沉,意识逐渐苏醒了就明确怎么回事,颈后的呼吸炽热而均匀,蹙了蹙眉,明明有两张床非要挤一张床里,这是单人床啊。
侧转回头,便看到一张放大了的熟悉的脸近在咫尺。他们似乎很久没有这般密切地抱着一起睡觉了,即使同在一屋檐下,两人也是各自一个房间。他倒也还算君子,没有玩那种无赖的招数,一直都安循分分地保持着这个不成文的约定,所以难得的亲腻居然也会有种让她心跳变快的激动。
眼力流转而下,落在他露了青色胡渣的下巴上,不记得是在哪本书里看过这么一句话了。它说:假如你对男人的胡子感兴趣的话,那么你必定爱好上了他;假如你想伸手摸一摸的话,那么必定是爱上了他。
当时她脑中反射的人像便是眼前这人了,只是斯人不在身边,如今人在眼前,她是不是该选一选了?可为嘛她两个都不想选,反而想拿刮胡刀给他清算干净呢。
“你这般含情脉脉地一直盯着我看,是陶醉于我的容貌了吗?”
本来貌似熟睡的人忽然开了口,并且睁开了眼,眸光清明。林妙与他对视了一瞬,轻斥出声:“你干嘛要跑我床上来睡?”语气没问题,却由于睡眠不够而嗓音暗哑,出来的语声就变得慵懒而暧昧了。陆勉闻声眉毛一扬,“这床上有写你的名字吗?”
林妙直接往拉拽他横隔在腰上的胳膊欲起身,可还没怎么使力就闻声耳边传来抽气声,“你别动,戳到骨头了,疼。”
这是碰瓷!她可是连他身材都没挨到一下,只是刚刚往抓到他胳膊而已。但体念那张检查报告上确证了他有两处骨裂,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陆勉见她态度有松动心中暗喜,这算不算是他们之间迈进了一大步,以后偶然夜里“不警惕”跑错床是不是也被容许了呢?
林妙自然不知道他的心坎运动如此丰富,沉默了片刻后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外头那摊子给解决了?”
“随时。”陆勉应了两字后又随加了句:“你决定。”
敛转过眸,“我决定什么?你几时把决定权交到我手上了?”
他眨了眨眼,“决定权一直都在你手中啊,我不是把所有相干材料都放在我办公室的笔记本电脑里吗?难道你没有看见?”
空气静默了一瞬,林妙磨着牙道:“没看见。”事实上她这几天除了工厂就是在公司,而在公司的时候偶然是会上他的办公室,那台就搁在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却从没打开过。可就算是真的开起来,她也不可能往翻他的电脑,所以现在他这摆明了耍无赖。
不过纠其前事没有意义,既然他把决定权交给她,那就速战速决吧。
是工厂闹事消息先出来,起初一群网民还在幸灾乐祸地责备他们咎由自取,说这种罔顾他人人生安全的黑心工厂就该勒令封闭。但当警方严正发布这场工厂闹事是极不正当的违法行动,且将对不法舆论鼓动者追以法律责任后,一些不安份的嘴巴闭上了,人人自危,深恐波及到自己。而“珞”元素就是在这时候再一次强势进进众人眼球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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