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这么干坐着吗?”杜小满不适地移了移地位,憋出来一句话:“他还好吗?”
林妙瞬间笑了,只不过是冷笑,“你现在来问这个问题不感到讽刺吗?”人都被你送进里面了,再来表现得一脸关心难过样,岂不是心机?
杜小满面色怔忡着低下了头,认为她会来那种装可怜的解释,却在静默半响和忽然说了句:“我是韩婧的妹妹。”
林妙猛然而惊,视线直掠而往,眼力下意识地将她再次审阅。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可听她如此一说再细看那眉眼,还认真有韩婧的影子在。
假如不是她提起,林妙真的很久都没有想起韩婧这个人了。五年前的那场局,有一半是韩婧布的,在她跟之间韩婧一直是个梗,一度让她心烦意乱。
所以杜小满是韩婧的妹妹,她是代表韩婧来宣战的吗?
忽而失笑,这成果倒是没想到的,在来的路上实在也一直有在想杜小满找她是由于什么事,刚才的开场白她有猜对,却没猜中这结局。
在林妙沉吟时杜小满像是鼓起了勇气地抬头,眼力相对的一瞬林妙心神一震,那眼神与刚刚完整不一样了。胆怯、畏惧、摇摆、不安,全然没有,只剩两团火焰。
林妙在那眼中看到了恨。
杜小满牢牢锁定着她,一字一句:“我姐姐逝世了。”
林妙惊愕住,脑中只晃过一个念——什么?
“我与姐姐是同母异父的姐妹,我比姐姐小了八岁,那年我还在学校里,姐姐忽然来学校看我,还给我带了很多东西。姐姐说让我以后多回家看看妈时,我还感到奇怪她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感性,可第二天才明确,本来她要放弃自己了。她吞了一瓶安息药,当我赶到的时候她安静地就像睡着了的公主一般,很美,只是没了呼吸。”
林妙感到唏嘘,她从没想过韩婧会自杀!重思当年最后一次见韩婧,就是她跟翟靳共同布的那场陷害的局,他们把很多人都拉下水了,除了她外还有父亲与许晓君,将曾经的本相与诡计活生生地撕裂在她眼前。
即使后来叶非凡带了人赶到,但是警方也不至于拿他们怎样的,她又为什么会选那条尽路?难道是……林妙印象中记得当时韩婧跟了一位省城来的领导,正是利用那领导与秦姚南把给诱了往,中间一度有将秦姚南与那领导给灌药,会是由于那件事吗?
“所以,你是来报复谁?”林妙沉淀了心神后提问。
杜小满嗤笑出声,“报复?我哪有那本事啊,你们一个高高在上是的主席,一个远走它国无影无踪,都是我瞠乎其后的。”
“所以你找上了翟靳,情愿成为他的一颗棋子?”
“当棋子有什么不好啊,不用自己花心思,只需要按照上级唆使做就是了。主席我确定是高攀不上了,而且他深居简出无从下手,陈斌为人呆板不易亲近,只有凡哥性格轻易相处,而我与他有共通性。”
林妙摇了摇头,“就算你恨我们要把你姐的事算在我们头上,那也该直接找我跟,叶非凡跟你姐连交集都不曾有,你往算计他又算什么?”
杜小满垂落了眸,语气寡凉:“假如你们是害逝世我姐的凶手,那么他就是帮凶,当年不正是他带着人冲进那个包厢的吗?谈何无辜?”
“凶手?”林妙扬高起声,“杜小姐,你的用词太过严重了吧。我不知道韩婧后来遭遇了什么,假如是不好的那么我表现同情,但无论是我还是,或者是叶非凡,都没有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过让她往做那些事,她所得的都不过是她咎由自取。”
杜小满的情绪一下就激动了起来,颤着声反驳:“我姐人都逝世了你还要来污蔑她吗?我只知道当初她给我打电话时说很爱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很爱她,她过得很幸福。后来我才知道那男人就是你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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