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一路被陆勉拽着走出看管所,林妙脑中都还在翻滚着叶非凡最后那句话。无疑,他是对杜小满动了真心,所以对她倾囊相授、毫无隐瞒,可是人心是最难测的。
杜小满从一开端就带着异心有意接近他,所以她所有展现出来的都是为叶非凡而定的人设;是不是她的本性姑且不谈,她将叶非凡的性格与爱好是摸透了,什么时候该逢迎什么时候又该有些小情绪都拿捏得十分精准。所以即使到这时候,叶非凡对她也念念不忘,却无半点怨怪甚至恼怒。
“你在想什么?”陆勉的询问打断了她的冥思,引得她转眸过往,眼力对上后她问:“为什么不好好开导他说出关于杜小满的事,而要与他起争执?”
陆勉简略干脆地给出理由:“他拿那种女人来和你比。”
“你来找他的目标不就是为了想要找出可行的措施,你不与他好好沟通,为个这乱七八糟的原因吵闹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林妙不解他这脑回路。
可他却兀自不觉有错地回:“总之拿什么做例子都行,就是不能拿你,杜小满是翟靳安插在他身边的一颗棋子,他都已经被害得快要坐牢了,还来跟我说什么伤春哀秋的爱情,我看他才是脑袋秀逗了,被那女人下了蛊。”
林妙直接拉了后车门一屁股坐进往,懒得跟不可理喻的人说话。固然她在当时也认可他的观点,叶非凡是不是真的被关久了头脑不好了,这种时候还来谈爱情。
爱情固然美好,但是布了诡计的爱情就变得含混了。这也是当初她感到跟之间没有退路的原因,说起来叶非凡与杜小满的事与当年的他们有着类似。
陆勉见她赌气了也没来闹,径自坐进车里启动了车子。车子开了一阵车厢里有些闷,林妙开了点窗,有微凉的风扑面吹进来,使人精力一震。
脑中电光火石间有念闪过,她敛转眸光看前座正认真驾驶的人,知道他确定随时关注着自己,所以尽不迟疑就直接把刚才想到的念问了出来:“你刚才是与叶非凡在演戏?”
陆勉眼力微抬了看后视镜,与林妙视线交汇后牵扬嘴角问:“怎么忽然想到问这?”
“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不知轻重在这样重要的场合里动怒还甩头走人?”
陆勉闻言失笑,“妙妙,你这是对我高评价呢,还是在怼我不知轻重?”
林妙瞪着他,“你假如不想好好说话,那就把我在这里放下车。”
他还环顾了下四周,“这里很荒的啊,你断定要在这下?问题是为什么忽然要下车啊?”
“由于看着你上火。”
“好好好,我跟你招了。”他看林妙认真要赌气,连忙招认:“本身来看非凡就是一幌子,翟靳的手伸得很长,那里头必定有他的眼线在。”
“所以你就联合叶非凡做了场戏给那眼线看,再通过眼线汇报给翟靳,他能信?”
陆勉眸光悠远了看向前方,缓缓道:“他会信。”
林妙扬了扬眉,他凭什么如此笃定?
“翟靳这个人,当初我研究了整整两年,他的性格我再明确不过。他是一个你亲口告诉他事实不会信任,只信任自己所查的人。”
“你意思是他生性多疑而又刚愎自用?”
陆勉莞尔,“类似,不过他这些年有所改良了,知道埋伏暗处伺机而动,不再像以前那般张扬而跋扈。所以当他真的拿你弟当兄弟?不过是他的一颗棋罢了。”
林妙动了动嘴没说话,想说她岂又不知道。但是林彦的变更也很大,再不是以前本性不坏有些少爷性格的那个林大少了。想起这就心生烦躁,敛转心神再问:“那你又如何与叶非凡沟通让他配合你的?”
“那小子得我一个眼神自然就知道要如何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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