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身,他心机再深沉也总有弱点的时候。”
她没说的是,陆勉的弱点就是她。实在这是个自相抵触的命题,若陆勉心中已无她,那么一切都不成立。说到底,她实在就是仗着他不可能放得下她这一点才干这般肆无忌惮。
林可怔愣,“你和盛旭真的离婚了?”
“这还能有假啊,你看他连你这边都不放过,怎么可能放任盛旭在我生命中充当如此重要的角色呢。而且他直接跳过了我,你知道的,只要盛旭开口我是不可能拒尽的。”
“那也是你本来就有那心思了。”
林妙被噎住,还是阿姐最懂得她。
林可看着这个妹妹是欲言又止,那些话现在说也是过剩的了,按她的见解?假如不是陆勉咄咄逼人没措施,真的还是同意妙妙与盛旭在一起。“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跟他结婚?”
“当然不。”林妙被阿姐的这个问题给惊到了,下意识就否定了,跟陆勉结婚这种动机她想也没想过,迟疑了下道:“我应当不会再结婚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既然跟他都要磕一辈子了还不结婚,妙妙,你在想什么呢?”
“呃,阿姐,我才想起来徐慕还找我往公司一趟对账,不跟你多聊了,晚点我得空了再过来。”找了借口推搪,林妙想脱身了。这话题持续聊下往,要跟阿姐聊崩了。
幸而阿姐也没强留,哼了声气道:“走吧走吧,回头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别想着就这样避过了。”林妙连忙应:“必定。”
临走前又进往看了一会威廉,他倒是天资聪颖,已经拼搭出一辆小汽车来了,给她夸耀来着。知道她要走了,倒还过来抱了抱她,回头又玩他自个的往了。
林妙又好气又又可笑,难道她的魅力都不敌那堆积木吗?转身而走时又恨恨嘀咕了某人。可在她拉开门走出往时便定住了身,那被她念叨在嘴里的人啊,就靠站在门外,指尖夹了根烟,脸色清沉。看见她出来便把烟给摁灭了,盯了她一瞬后问:“可以走了吗?”
林妙没动,蹙起眉头,“你来多久了?”
他走过来环住她的肩膀,“等你等饿了,出往吃东西吧。”她挑眉,这意思是已经在外面等很久了,那刚才她与阿姐的对话……
“既然决定与我逝世磕到底,为什么不索性用一纸婚约把我直接给绑逝世了?”
顿了顿,林妙无语地颔首,好吧,也省得她再猜来猜往了,他在外面是等得挺久的,该闻声的和不该闻声的都进了他的耳。
她问他:“你感到结婚是什么?”
“你想说什么?”他不答反问。
林妙笑了笑后又道:“结婚实在是彼此给彼此上一道看起来一点都不坚固的枷锁,可以是心甘甘心,也可以是委曲求全。而这道锁恐怕随便拍一掌就没了,你感到还有必要吗?”问完她就想,这番话是不是延袭了阿姐的艺术风呢。
“有必要,枷锁既然不坚固那就使它坚固,到固若城汤的时候就算拍几巴掌都不会没,更何况,我不会让这种情况产生。”
林妙眨了眨眼,“你现在是在跟我求婚吗?”
黑眸湛然凝定,幽深如海里似有小船在浮动,在她几乎认为他要点头时,却听他道:“不是,我只是就事论事。”
她失笑,本来是她多想了,“那就等你有这想法的时候再来讨论这件事吧。”
陆勉深了眸光,没再持续这话题。不是他没这想法,而是假如请求婚不会如此草率,并且从她这态度来看,为这事还得筹谋一番,总要让她不能拒尽也没法拒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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