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妄想了,这种关于记忆碎片的东西还是问专家的好,在回澳洲之前我找了脑科专家咨询。”说到这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但看他脸上脸色讳莫如深,连一丝惊异都不曾或露,心中不禁失笑了摇头。这个人在恢复本来面目后,又怎可能还露声色呢,之前的那很多生动表情不过是演给她看的而已。
林妙也不卖关子了,持续道:“脑科专家听完我所述的相干情况后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说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要把病人的状态与实际联合才干作出论断。他最后那句‘状态与实际联合’触动到我了,我们经常说山河易改本性难移,又说人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可实际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态的变更,没有什么是变不了的。”
“你感到我变了?”陆勉问。
林妙深看他两秒便垂了眸,“是我们都变了。你实在表现得没有丝毫漏洞,可没有漏洞才是真正最大的漏洞。确实十年前的陆勉会像你这样,而且你也摒弃了五年前的深沉,你将两个时代的你揣摩得比谁都透,该如何演绎自己想要扮演的角色也信手拈来,但你忘了一件事。”
“是什么?”
“你忘了你是十年后的陆勉,是五年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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