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我的手,我一时没了方向,抬眼看着密集的人群,哎,头晕……
“姑娘可是在找人?”身旁忽响起一个声音,我耳畔闹哄哄的正着急上火,见有人问话就我摇摇头,我找的不是人,是妖。哎,不行,看着这么多人我眼花头皮麻,不禁低头揉着脑门……
“姑娘可是不适?”身旁的人又问,我此刻只想一走了之,便点了点头说:“我不识路,你带我出往吧!”
话刚落音就见男人伸出来一截月老祠里求愿用的竹简,上面还只字未书,只见自己握着一头,让我握着另一头,倒是个知礼数的,便握着竹简被他这么背对着牵着一步一步从满是人的月老祠里走了出往,站在月老祠外面,我算是终于能喘匀一口吻儿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吻,松开了那人的竹简道:“多谢。”
“看来姑娘也不爱好太热烈的处所。”那人说着边转过身来,我抬眼看往,四周的一切像是忽然安静了下来,全部热烈的月老祠外,仿若只有我跟他两人,想起当年我初见他时找不到形容他的话,说是俊到姥姥家了!时隔本日一百多年过往了,我还是找不到什么词来褒奖他的容貌,或者我在意的从不是他的容貌,而是他眼里的万般柔情,千般眷恋。
“好久不见。”我轻笑着开口,他的鼻,他的眼,在脑海中涌现了无数次的样子,多少个夜晚进梦的样子,便是眼前这人的样子。
他有些错愕道:“姑娘可是认错人了,本日是我们初见。”
“没有认错,就是你。”他微微一怔不知该如何接话,我鼻尖一酸,将已经泛至眼眶的泪水又咽了回往。
“爹!爹!”老远闻声个孩子的呼喊声,我和他齐齐扭头看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孩童,一脸欢乐地朝着他奔来,口中一口一个“爹”叫的分外亲昵。
他成婚了?我心中一紧,也是,他看起来已经二十多岁的样子容貌,有家室也再正常不过。
只见那孩子扑进他怀里,他看了看我为难地笑笑,抬手在那孩子头上揉了揉,满是宠溺。
“爹,我要吃糖葫芦。”那孩子撒娇地说着,嘟着小嘴巴,粉嫩可爱的样子容貌甚是讨喜。
“元生!元生!”忽听一妇人匆匆促地唤着,寻到月老祠门口看见那孩子忙追了过来道:“你乱跑什么?急逝世娘了!”
这便是他的妻么?我细细看往,警惕行礼,她温眉善目冲我笑笑说:“孩子调皮,见笑了。”我摇摇头不语,看着她们这三人和睦样子容貌,心里有些苦似涌上了喉间,一阵阵发涩,终是命不是?
那孩子抬着笑脸对着妇人说道:“娘,我让爹爹给我买糖葫芦呢!”
那妇人脸色一阵僵硬,忙抬手打了那孩童几下道:“说多少次了,不要来管你小叔唤爹爹!耽误你小叔的亲事,仔细你的皮!”妇人连哄带吓地将那孩子从他身旁拉走,又冲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孩子太顽皮了,实在是见笑了。”然后又对孩童说:“吃糖葫芦我往给你买就是了。”说着便强拉着还不愿意跟他离开的孩童往了卖糖葫芦那里往了。
一时间又剩我们两个,气氛又有些为难起来。
“你侄子,挺可爱。”我找了个话题缓解下气氛,他笑着点头道:“家兄逝世的早,元生是我看着长大的,许是想爹爹的紧,便总将我唤成爹爹。”
“倒是个可怜孩子。”我道,他闻言一笑说:“调皮极了,怕我娶了小婶对他不好,总是故意唤我爹爹,吓跑了好几门亲事。”
“那你,可有中意之人?”我旁敲侧击地问。
他举起手中的竹简无奈地答复:“若有,也不会来这里了,这竹简上也不知写什么。”说完他似感到跟我说的太多了,又为难地笑了笑。
一时间又是无话,远远地见元生买了糖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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