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底的时候,皇上一道诏书请走了孟凌云,一个月未见的国师,确实让皇上想念的紧,他须得往给皇上卜出新岁的国运,他走的时候把玉麟剑留给了我,还将我跟田螺封在了书房的阵里,吩咐下人天天三餐送来,有求必应,并告诉我,在他回来之前不得出书房一步。
我知道他在防什么,接过剑点了点头,只要不出书房就好,我心想着告诉自己保持几天就好了。
当日下午孟凌云就出发了,留下我跟田螺在孟家。
啸雪阁的书房里,我总是待惯了,也并不想要出往了。我在书房里天天拿出一本书给田螺讲故事,有些字生僻的难以认识,便经常跳过,若是以前的田螺定要骂我笨,会笑话好久,可是如今的田螺安静的让我认为我在自说自话。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才干结束,我偎在田螺身旁,佯装他醒来了一般把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无论多久,我都会陪你……
孟凌云出门后的一天,书房外的仆从一如既往送来了午膳,这一天太阳出的极好,若是孟凌云在我可能会让他找几个人把田螺抬出来,一起晒晒太阳,惋惜的很,便只得门窗全部打开,好在本日无风,不会凉着田螺。
从幻境回来后,我心态温和了很多,可能也算是真的经历过几次生逝世,有时候我感到自己沉稳的像个老人家,不知道田螺醒来看见如今的我,会不会感到陌生。可是他什么时候才醒呢?别真等到我白发老衰,到时候只怕都要叫我婆婆了……
逐日这么胡思乱想,一天又过往了,静夜星稀,我倚在窗栏下,心里有些愁闷,有些烦躁,一到夜晚,我被强忍下往的情绪总是不知不觉地又冒出由头来,好想借酒大醉一场,可是却不能,若我醉了,谁来守着田螺呢?
我靠在窗栏上,脑中一片空缺看向窗外的空地,夜深了,随从们都退下了,我已经几日没有睡意了,如今这众人皆休息的夜晚更显得哀凉安静,屋内的炭火时不时发出哔地一声响。忽然院内一袭紫衣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仔细看往,一张熟悉的脸涌现在我的眼前,是云音?
我忙起身揉了揉眼睛细细看了看,只见云音她正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她额间莲花纹柔美无暇,正如其人。
“云音……”我喃喃开口,她不是逝世了吗?为什么会涌现在这里?
她朝我盈盈一拜道:“我来看看京墨。”她笑得温婉动人,慷慨得体,她是来找田螺的,那她知不知道我跟田螺已经是夫妻了?
她见我沉默又轻轻笑了说:“我只是来看看他而已。”假如我拦着她,是不是显得我的太吝啬了,假如田螺是苏醒着的,必定也不会将她拒之门外吧!想着,我转到门前,打开了门,一阵微风袭来,只见她莲步缓缓,飘然而至,我站在门口,略有些为难地让开一条路。
她只立在门外,并不进来,远远看见塌上的田螺有些担心肠说:“他这样有多久了?”
“半个月了。”我答,看向她说起来熟悉但实在很陌生的脸道:“你要不要往试着唤醒他试试?”
她的脸色似乎微微滞了滞,不是她应当有的脸色,我心中一时有些怀疑,她旋即笑了道:“这么多年,他怕是早就忘了我吧!”我连连摇头说:“没有,他从不曾忘记过你!”
我已经无意往领会说出这番话时什么心情,我只想田螺醒过来,醒过来就好,跟谁在一起,和谁共度余生,或许真的没那么重要。
云音似乎脸色又滞了一下,她看了看我从怀中拿出一颗丹药道:“这颗药你给他吃下试试吧!真是我在瀛洲取的药,或许有用。”
“认真?”我一时欣喜伸出手往接,却有感到有些不对,看着立在门外的云音问道:“你为何不进来?”
她拿着丹药的手僵了一下,随即依然是云燕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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