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骗他，可是他依旧为这句在乎他的话而心悸。
叹口吻，将人重新抱回怀里，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把那朵鲜艳的曼珠沙华变成了皮肤一般的色彩，看不出任何端倪。
心中庆幸，幸好那天侵占她的时候看到了这东西，否则今天尽对无法善了。
洛水漪眼中闪过一抹扫兴，很快又消散不见，速度快的凤清夜根本就没有创造。
她盯着凤清夜手里的药膏药粉，脸上满是好奇的脸色。
“想看？”凤清夜将东西递给她道，“就是些易容用的东西而已。”
洛水漪摆弄着那些东西道：“没想到你的易容术竟然这么高深，不知道你和千若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百花宫兰堂主？”凤清夜在脑中搜索到一张妖娆的脸，道，“人称千面妖姬的兰堂主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洛水漪点点头：“千若的易容术真的很厉害，当初她给苏苏易容后，苏苏大摇大摆的在上京逛街，与他传说中最要好的朋友擦肩而过，那位李公子都没把他认出来。”
“苏苏？”凤清夜思索，根据情报，洛水漪身边确实跟了一个叫做苏雅俊的男人，他一开端还认为只是同名同姓，“本来他真的是前大理寺卿之子吗？”
洛水漪戒备的看着他道：“你不会还想杀他吧？我好不轻易才费力把他救出来，花大价格养着他给我干活，你不会要把我的摇钱树砍了吧？”
凤清夜挑眉看着她笑道：“看你表现。”
洛水漪撇撇嘴道：“他这人实在挺不好欺负的，在南疆的时候我还怕他恢复本来面目被人创造了拉往咔嚓，现在想想我还真是小看他了。你想动他，恐怕不行。他背后不仅有相思楼和百花宫，还有个金曜曦呢。”
凤清夜眯起眼睛想了想道：“那天你和那个金曜曦说的话，我都闻声了，你……和他……前世……”
洛水漪摸索着锁骨，缓缓道：“我，金曜曦，还有苏苏，我们三个都是从远远的未来时空穿越而来，简略来说，就是借尸还魂，所以我们带着前世的记忆。而前世，金曜曦本是我的未婚夫，但我们相看两相厌，他爱上了苏苏，所以跑往找我哥哥退婚，我哥哥不批准，所以他就把我杀了，再后来，他被苏苏杀了，苏苏自杀，然后，我们就都涌现在了这个时空。”
凤清夜的表情已经变成了震惊，还有难言的纠结，半晌才道：“你们的……故事，嗯，很……精彩。”
洛水漪看着他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创造自己变成了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身中剧毒，命不久矣，若不是荣幸的被师傅所救，我可能真的就要逝世了。我在谷中待了十四年，这十四年的时间被一个叫做花凌钰的男人填得满满的，已经再也不能容下任何人。小七，当年你在皇宫夜宴上求娶的那个小女孩早就逝世了。”
凤清夜星眸深沉的看着她，终于明确了那夜在御花园里她那么问的原因，“你爱好的毕竟是那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凤清夜当时是怎么答复的？
“我只知道，现在在我身边的是你，我想要的，也是你。”
而他现在的答案，还是依旧。
“我爱的，是那个为我扎针唱歌缓解疼痛的漪儿，是那个陪我在黑雾森林九逝世一生的漪儿，是那个爱穿红衣性格张扬偶然会孩子气的漪儿。”他看着洛水漪，唇边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我爱的是我眼前这个人，我爱你，漪儿。”
洛水漪低下头，没有再说话，她知道凤清夜的心情，她也曾有过一样的执念，她无法给他回应，但更无法残暴的往伤害一个真心爱她的人。除了沉默，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所幸此时检查已经轮到了他们，打破了车内压抑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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