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由我带领左翼和中翼前往镇守便可,为何非要请司嫣姑娘与我同往?”
司嫣和琥山都用疑问的眼神看向了刑,实在想不通他为何会做出如此安排,刑默了半晌才低声答道。
“若我猜测不错,此次率军前往攻打干戚和拓跋的恐怕是故人。凭你的本事根本无法与这位故人相抗,唯有司嫣。。。”
刑话到此处却顿了下来,司嫣一时未解,下意识的认为他口中的故人该是帝殒,可转念一想,若真是帝殒,让她往与让琥山往又能有多大差别,她禁止不了帝殒。
“。。。你想让我反抗的人是律?”
司嫣想了半天,终于反响了过来,认真吐出那个名字之时,语气却是一片涩然。
曾相伴千年却已多年未见的故人,再相见时却已成各自为战的敌人。
真真是让人百感交集情何以堪。
刑听出了她话语之中的迟疑和感叹,一时不再多言只当做了默认。
司嫣沉默很久,再开口时却是连她自己也猛然一怔的黯然和烦闷。
“我为何要帮你?你要我帮帝昊也就罢了,毕竟事关帝脉存亡,可你如今却要我与律疆场相见,难道不感到过火了些么?”
“我一早已经说过,这是我的恳求,若你执意不肯我也无法委曲,只是如今他已站到了帝殒的身侧,这一次若是让帝殒得逞,那莫说是帝昊,便是你我,甚至全部神界又将面临怎样的劫数?”
刑的语气平缓而坚定,却又仿佛暗躲了莫大的哀戚和扫兴,司嫣很久无语,层叠轻舞的黑纱在漫天黄沙之中尤为显眼,可这一次却连刑也无法从她低垂的眼眸之中看出任何的情绪。
昔日里曾对弈畅饮的三人却走到了如今的地步,又何尝是他愿意看到的局面。
可是人人皆有执念,因执念而生的宿命,便如囚笼一般谁也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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