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并作两步遇上前扶住了陈源。
可陈源就着琥二的手下了床,却定定站在了床边并没有挪处所的打算。
陈源呆立在床边朝着某个角落里看了半晌,忽然轻叹了一声,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了指那个角落。
不等钺有所反响,小八便已经抢在她前头探进了床脚下那个昏暗的角落里。
只听‘咔擦’一声轻响,床后的墙体居然连带着整张床榻动了起来,幸好钺眼疾手快一把捞起了地上的小兽,才让它免于被碾成肉泥的危险。
“你可莫要告诉那些炸药就躲在你枕席卧侧的这个密室里。“
钺目收复杂的凝视着墙体移开之处,逐渐展现眼前的进口。阴森森的进口看不见一丝光明,可是空气之中却弥漫着灰尘和炸药的味道。
“不然呢?难不成我是为了告诉你我有一间密室?”
”即便我十分感谢你能先行把那些炸药运进来,可把炸药躲着这种处所,你就不怕。。。”
“能得姑娘一句感谢,恐怕比我这一辈子赚下的家财还要珍贵。只惋惜无功不受禄,平白得来的感谢我受之有愧,这些炸药从十年前陆府建成之时就一直放在这里。”
“。。。你可真是命大,难道你就不怕午夜梦回之时稀里糊涂就葬身火海么?”
“呵,我也不知毕竟该说是命大还是老天自有安排。二十年前我陈家满门逝世于非命唯有我一人逝世里逃生还是被仇人所救,这十年来我不仅将炸药安置于卧榻甚至无数次恨不得亲手点燃让陆重光与我陪葬,可是十年了,我没有被炸药炸逝世,却要病逝世在二十年前的旧伤之下。”
陆重光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琥二将油灯烛炬摆在了进口之前,委曲照亮了阴森森的进口。
钺就着微光往前走了几步,终于看清了密室之内的景象,却五味杂陈不知该作何感想。
密室右侧高高垒起了满墙的木桶,正是炸药无疑。
可如此多的炸药屯在里头,若是常年密封,光是囤积与空气之中的炸药微尘便已足够在烛炬点燃的一瞬间引起爆炸了。
然而什么也没有产生。
钺定睛一看,才发觉这密室本来并不是全然的密封,正对面的墙上正开着一扇宏大的窗户。
“那扇窗户?”
“窗户后面就是我的书房,一座书架挡住了这扇窗户,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这间密室的存在,否则还有人敢住在这府里。咳咳。”
固然那扇窗户的存在已经极大的稀释了空气中飘扬的炸药微尘,可对于陈源这个病人来说还是极大的伤害,他不过呼吸了几口夹杂着微尘的口吻便激烈的咳嗽起来。
“。。。你是否想过,固然你将这炸药躲在了密室之中,可你日昼夜夜与炸药为伴,那些粉末日积月累对于你的身材必定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钺沉默了半晌,到底还是把心里的猜忌说了出来。陈源闻言一愣,神情闪过无数复杂的惊愕,最后定格在他脸上却说不清是哭是笑。
“你是想说到头来却是我自己害逝世了自己么?”
“。。。我也无法断定,只是。。。”
钺迟疑的应了一句,来不及确认眼力忽然被另一束光的给吸引了。
右侧是堆了满墙的炸药,可左侧的木箱里却堆满了金光闪闪的财宝,带血的财宝。
“这些财宝。。。莫不是当初陈府里的。。。!”
钺吃惊的看着那些染满了血迹的黄金珠宝,怎么也没想到陈源居然还留着那些当年的财宝。
“不错,上头的血可都是我陈氏的血,我将这些财宝躲在这里正是为了时时提示我自己,千万不能忘了我陈氏的血海深仇。只惋惜当初为了营生,带出来的财宝早已兑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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