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行笑道:“这小子看着话儿未几,骨子里却是极调皮。”
“是吗?”高世曼挑挑眉,这应当就是所谓的闷骚吧,应当能合襄城的胃口。
“有回士亮喝得大醉,嫂子气极却又没处发火儿,士袭看了便跟他大嫂一商量,在他哥衣服上印了好些胭脂印儿;士亮一醒,嫂子便骂他不要脸,说好不上楼子里往的,为何还要鬼混;士亮莫名其妙,自是不肯承认,嫂子指着他眼前染的胭脂逝世揪着不放,士亮理屈,只得由着人家骂,此后好几天士亮都在想那天喝多到底往了哪儿,后来逝世想不出来只好作罢,此后便诚实多了,再不敢在外面饮酒了……”
高世曼笑嘻嘻隧道:“这黎士袭果然有趣,将来定是个有情调的人,惋惜呀!”
沈立行花大气力说的媒,怎容她有半点不满,闻言忙道:“惋惜什么?”
她啧啧了两声惋惜道:“惋惜便宜襄城了,若是我再年轻几岁,也没嫁人,我倒是很想嫁他。”说完也不看沈立行黑得如锅底的面门接着道:“跟这种有意思的人在一起,这一生应当很有意思,差未几会不枉此生。”
沈立行气坏了,二话不说便将她抱到床上开端扯衣裳。高世曼自知玩大了,忙搂着他脖子娇嗲嗲隧道:“我错了还不行么,这身上还没好爽利呢,我保证再不说了,这辈子我只要你”,沈立行生生打了个冷颤,手下一松。
距廷儿出身不过四十余天,按太医的说法是可以同房了,可是高世曼却道理多多,非得百天之后方愿行房,说什么这样才干早日恢复少女般的紧致、丝绸般的触感,反正是说得沈立行一愣一愣的,少不得要依着她。
如今高世曼嘴巴欠奉招惹了人家,自是要好言相求,见沈立行愣了下果然没有再高低其手,便对着他谄谀地呵呵直笑。
沈立行瞪了她一眼,刚一起身,她便一骨碌爬起来道:“大不了下辈子再嫁他好了。”
他的心一紧,正筹备故伎重施,她却早有筹备,一溜烟儿跑了出往。外面下人都在,他自是不好再与她拉拉扯扯,只能算了。
黎士袭本就在大哥羽翼下领了个闲差混着,听哥哥要给他说襄城公主,心里老大个不乐意。
他对襄城的懂得也不过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和亲嫁往吐蕃不受宠的侧妃、现在是黄金单身寡妇。还别说,襄城公主长什么样儿,他都没见过。
黎士亮太懂得他这个弟弟了,他认真地对弟弟道:“沈大哥的夫人你总知道吧,她可是八面玲珑的人物,皇上偏爱、沈大哥独宠,便是她身边的朋友,也没什么乖剌无当之徒,皆是这京中有头有脸、身正之人,她能这般左右逢源,难道是她长的美么,非也,少夫人极为聪慧,其为人又极仗义……”
黎士袭不耐心肠打断哥哥的话道:“她再好,跟弟弟我娶妻有何关系,难不成我还抢了沈大哥的媳妇儿不成?”他心中抵至,所以便也没往深里想。
“傻呀你,襄城公主与少夫人可算是闺中密友,这关系老铁着呐!公主远嫁他方,少夫人不止一回在皇上眼前替她讨便宜”,他瞧瞧左右并无闲杂人等又压低嗓子道,“哥跟你说个大机密,实在少夫人好几年前就想点子将襄城公主接回京城了,一直躲在乡下的庄子里,往年咱们找吐蕃施压要人,都是他娘的扯淡,不过是找个由头罢了。”
黎士袭听得瞠目结舌,黎士亮见他这副表情很是满足,接着又神秘隧道:“这可是皇家秘辛,要不是哥跟你沈大哥关系好,也不能知道,你可千万别出往乱说,这可关系到皇上的清誉。”
黎士袭听哥哥说什么皇上的“清誉”,忍不住闷笑了起来。
黎士亮拍了弟弟一巴掌道:“笑个屁笑,哥跟你说这么多,意思就是,襄城公主定是十分好的人,要不然也不值得少夫人对她逝世心塌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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