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产业输了近一半,姚将军气得要将剩下的产业收回往,闹腾着呢!”兴灾乐祸就是襄城现在脸上的样子。
“真的假的?”她倒没听沈立行说。
“你还猜忌什么,那女人又哭又闹,全然不要脸面了”,襄城摇头。
“她还有脸面吗?”高世曼呵呵呵。
“那倒是”,襄城也笑,“说是姚将军也下了狠心,让夫人和大儿媳上门讨要余下的家产,那女人要逝世要活,只说姚将军夫妇偏心,还说这家产既已分给他们夫妻,那便是他们的了,就是他们全送给乞丐,也没人管得着。”
高世曼半含讽刺隧道:“她还认真,姚将军不过恨铁不成钢,让夫人上门敲打提点这夫妻一二,她那不成器的夫君有什么好儿,她还护着,真是歪锅对歪灶,天生一对、地设一双。”
“将军也是气狠了,要不然都分出往的家产,怎么可能再要回来,那女人也不知道说几句乖话,真是头猪!”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别谈这倒霉鬼了!”
“她哪里可怜了,我一点也不感到”,襄城仍不解气。
她只好道:“军中有不少好苗子,赶明儿让彦堂给你说个夫家,那种爱赌爱嫖的咱不要。”
“好好好,我知道了,来者不拒好了吧!”
“行!”高世曼笑。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突听鸿儿在门外叫:“娘,娘!”
高世曼一听儿子软软的声音,心都化了,她忙起身迎出往道:“怎么了?”
鸿儿见襄城也在,忙冲着她道:“香香小姨!”
“叫姨母,不准再叫小姨!”高世曼斥他好几次了,惋惜他就是不改。
“小姨就小姨吧,鸿儿怎么了?”襄城不认为意。
“娘,奶娘打星哥儿了!您快往瞧瞧!”鸿儿拉着高世曼的手,警惕地往外拽。
星哥儿是肖奶娘五岁的大儿子,高世曼特允她将两个儿子带进府里陪鸿儿玩耍,星儿那孩子特调皮,经常挨肖奶娘的打。
高世曼无奈,只好随着鸿儿出来。星儿被肖奶娘打的哇哇乱叫,光打雷不下雨,实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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