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掀开被子一角轻手轻脚的躺在了席若白身旁,像个木头人般平躺在床,心中想着这几日的百般相思总算是得了愿,想着今夜或许能睡个好觉的人就合了眼。
没一会儿,一只手握住甘青司的将其拉到自己身上,本认为对方睡了的人也是一惊,随即微笑着主动伸了过往,甘青司心道,看来又是个不眠夜。
夜幕撤退,又迎来朝曦,窗外早春之色尽染,确是日头时两人才缓缓醒来。
刚睁眼就听闻有人扣门,还有些迷糊的甘青司三两下爬起,顶着一头乱发走过,打开门眼前便是白苏柔笑的脸,她道,“早饭不来倒好说,可这午饭总不能错过吧,你们下午可是和苏幕里比试,莫不成饿着肚子往打?”
甘青司打了个懒口,眼泪都挤出几滴挂在眼角,听了话他也不着急,问道,“小苏,早上情况怎么样?”
“很惨。”白苏答道。
这一答复就引来了甘青司的兴趣,他顿时醒了瞌睡,问道,“怎么个惨法?”
“我听云回说,冥引宗的人剑阵都还没摆齐凌霄殿就把对手解决了,全部比赛都没进场长,大家本日说得很热烈呢。”
“那是挺惨的。”甘青司啧了一声,“没想到凌霄殿这么厉害。”
“是啊,下午你也得警惕应对才行,对了,通都赌局开了,阿瞳让我问你你要押哪一方?”
甘青司笑道,“这次哪一方都不压。”
“哦?”
“小苏,你不会也参与进往了吧?”
白苏淡笑并未作答。
“不会吧,小苏,他们把你也拉下水?”
“不过图个乐子,何乐而不为,倒是你,赶紧往吃饭吧,你饿坏了不打紧,可不能怠慢了席公子。”
“诶,这就往。”说完甘青司就转身回房爽利的穿着衣服,而席若白慢条斯理的收拾着自己的衣袍,甘青司突地问道。“听欢,烟万重是不是贼厉害?”
“凌霄殿首席弟子皆是百里挑一,与烟万重一般就是遴选弟子也是百般磨难,我记得首席弟子中大弟子徐婓战绩尽佳,如今道法几阶也是难测,用你的话说的确是贼厉害。”
“还真是棘手。”甘青司一脸的严正,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劲头。
席若白走到他身前道,“本日比赛都还未决输赢,我们遇不遇得到凌霄殿都是不定数。”
“我可是十分信任席至公子的本事的。”
“哦?我哪有什么本事?”
“席仙使捉鬼的本事可是一流。”甘青司挑眉道。
席若白无奈一笑道,“哪有什么捉鬼的本事。”
“我不就被你捉住了吗?”
“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哇啊。席至公子好可怕。”
“多谢褒奖。”席若白听到他和白苏的对话一下来了疑问,便道,“夙冶,你这回怎么这么诚实,竟然不往下赌注。”
“才不是诚实,是由于心不定。”
“心不定?”
“我向来押得不准,可至少都是居心下的注,可这次不同,依着我平时的运气我二话不说尽对押苏幕里赢,可我又真心想押自个人赢,两边都不太好索性不押了。”
“哪有什么不好?”
“我要是押了自个儿赢显得太嚣张,这万一输了也没面子,再者我要是和上次一样押苏幕里,他们又输了,我良心也过意不往,到时候万一哪天说漏嘴,那苏幕里全门高低不得把我关在他们门里直接来个诵经布道七七四十九日把我给折磨逝世。所以啊,为了自身的安危我还是看着他们玩好了。”甘青司有理有据的说着脸一点也没变色,反倒是席若白表情有了异样,他自然也看出席若白似有难言之隐,便问道,“听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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