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上到歌舞酒宴,下到青楼,哪里都有毓王的影子。加上他为人跋扈,很多人暗地里对他甚多牢骚。
季离人认真想了一会,再抬头里,眸里全是严正。
“逝世亡的几人,我都不下一次听无尘他们评价过,确是与毓王差未几。固然并非都像毓王一样跋扈,但无疑都是爱好玩乐之人。”
“那就说得通了。”随歌脸色变了几变,“难怪他们的家属一点牢骚都没有。”
“怎么说?”
“试问家里身处朝政的这人无所事事,日日还流连烟花之地,终日只知饮酒作乐,家人是什么样的心情?如今这些人全部都逝世了,而且逝世得其所,还有天子赐封的荣誉,还换来了金银珠宝,家属兴奋都来不及,如何还会有微言?”
季离人感到她说的这些都在理,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有些丢脸起来。
“所以这件事的主导者你已经猜出来了?”
随歌摇摇头,但眼睛亮得非常,“但是我推出了这事后最大的得益者。”
“谁?”
“天子。”
季离人刚要说什么,却耳尖地听到有人靠近。示意随歌不要再往下说了以后,两人便无言地坐在亭里,等着那人的到来。
果不其然,没一会工夫,李公公便领着几个宫婢过来了,手上还提着一盏宫灯。
随歌这才留心到天气已经逐渐暗了下来,但还不至于看不明确道路。
“季将军,随大人,皇上命咱家带二位大人前往一同用膳。”李公公对随歌的态度非常好,说得上是和颜悦色了。
早上才一起用完早膳,晚上还要一起用晚膳,看来天子今天似乎没打算放他们两人走啊。
这么一想的时候,李公公已经在前头候了一阵。
随歌淡淡一笑,微微弯腰:“又要劳烦公公为我们领路了。”
季离人率先站了起来,拉着随歌的手,把她也扶了起来。这之后,他压根没有松开他们的手,直接牵了就走了。
后面的宫婢是认识季离人的,见到这一幕,脸上一红,偷偷盗笑了起来,看样子十分爱慕。
李公公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脸上的笑脸更胜,只评价了一句:“将军和随大人可真般配。”便在前头领路了。
冲着这句,季离人决定稍后也要给他一锭金子才行。
皇宫十分大,院落与院落间间隔都十分远,随歌他们处的那个搭建了戏台的院落在皇宫偏北的处所,如今他们用膳的地儿在西南方,还不能直线经过,只能绕过九曲十八弯才饶了过往。
随歌终于明确为什么李公公这么早就要提着灯来了。
到了用膳的地儿后,季离人果真光明正大地给了李公公金子。李公公惊喜之余还有点惊恐。看着季离人看起来又不像严正但又不轻松的表情,一开端他是不敢接的。直到季离人稍稍挑了挑眉,眼神里的威严散发了一些出来后,李公公擦发抖着拿了过往,九十度弯腰谢了好几次后,才领着宫婢逃难似的跑了。
随歌无言地看着这一幕,真的好感叹。
“为什么他跑得那么快?我给他钱,他反倒像我杀了他全家一样畏畏缩缩的。”季离人眉头皱成了“川”字。
随歌幽幽地说了句:“将军大人,你的情商,果然还是好低。”
磨蹭了一阵后,两人这才走进了用膳的房内。才推开门,站在门边的太监便尖声细气地大声朝里头通传:“季将军、随大人到!”
随歌差点没提起刀朝他砍下往。
等两人走进了主屋以后,愣了愣,随后才行了礼。
天子龙昊摆摆手,免了他们的礼,让他们进座。
这顿晚饭可不比早膳,同桌的人除了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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