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歌一愣,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这个男人好看得似是妖魅,一身红衣迎风飘扬,轻浮,自满,自由自在,似乎所有在他身上的这些词语,都是随歌所憧憬的。
不著名的虫儿一直不知疲累般地叫着,这一刻,风中的那股子清新舒服的味道,随歌感到能记一辈子。
随歌也学着白玉堂站了起来,面向着他,丝毫没有回避,只是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茫然。她渐渐隧道:“我认为生活就该是单纯的样子容貌。我不是上官晴,我也不想混进朝廷的那些事来,我这辈子只想安循分分地、平平安安地过完一生。但是似乎有太多的事一直绕着我转,就算我想摆脱,也摆脱不了。”
顿了顿,她的视线从白玉堂的脸上移开,目无焦距地看向了远方,“你知道吗,之前也有一个男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想走吗?实在我很想。假如没有产生这一切的事情,假如没有遇上这些我遇见过的人们,我会尽不迟疑地答复你们,我愿意跟你们走。但是现在,我走不了了。”
白玉堂的神容在她说话的时候就变了几变,终极,脸上也染上了一丝与她类似的迷惘来。
好一阵,两人才从这要命的沉默中回过神来。
白玉堂睇着随歌,眼珠中难得的涌现了一抹温柔,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再见吧,随歌。”再也不见了。
随歌久久不语,终极才重重地点了点头,眼力与他相对,咧嘴一笑,道:“再见了,白玉堂。”
天空中忽然传来了一阵雷叫,远远的那方,天上似是裂开了一条金黄的裂缝一般。
要下雨了。
白玉堂最后伸了手,在随歌的脸颊边轻轻摸了一下,敛下眼珠,身影在下一刻就消散了。徒留下随歌的脸上还有一丝丝残存的热意。
要起风了。
再回到屋里时,一屋子的人似乎都在等随歌。
随歌淡淡一笑,说道:“看这天,似乎是要下雨了。不知上官老夫人是否介意让我们叨扰一顿晚膳?”
上官老夫人和茗荷都脸上一喜,忙颔首应下了。
这场大雨一下就是两个时辰,等停雨的时候,也约莫是戌时了。
随歌又关起门来和上官老夫人说了许久,等再开门出来的时候,陶紫衣便见上官老夫人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样子容貌。
临离开前,上官老夫人还牢牢地抓了抓随歌的手,又搂了搂、亲了亲阮阮,一再吩咐要她们常来以后,茗荷才扶着她回屋里休息往了。
下过雨的大地总有一股非常好闻的青草味道,固然街上都湿漉漉的,但是走上上面,也让人有种神清气爽的感到。
“不如,我们走路回往吧?”也好走走街景。
随歌感到自己是越来越爱好古代的这些夜市了,固然吵杂,但是置身于其中,她却能感到到前所未有的安定。
或许这些小老百姓的日子,才是她的心之憧憬吧。
陶紫衣和阮阮一听,立马举手答应了。两人一前一后地拉着暗的手,往前方的闹市跑往了。
季离人不疾不徐地跟在随歌的身边,大掌自然地垂到腰间,牵起了随歌略微有些冰冷的小手。
“白玉堂与你说了什么?”
“他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走。”
“……”
季离人感到十分愁闷。
他爱好的这个女人,偏生总有那么多狂蜂浪蝶想要拐走。
一想到随歌随时都有可能会答应这些“狂蜂”,季离人就下意识地微微使力捏了捏她的手。
随歌怀疑地扭头看着他。
季离人倏然停下了脚步,两人就立在闹市之中。他深深地看进随歌的眼里,认真道:“嫁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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