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更没有什么远亲,你们真的找错地儿了。”
季离人由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稍稍后退了一步,让了些地位给随歌。
随歌也不知作何表情,固然感到喉咙似乎有什么东西哽着一样,但毕竟是说了出口,沙哑,却清楚:“我姓上官。我叫上官晴。”
进了老宅后,走在前头领路的妇人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随歌,眼眶里浸满了泪,嘴唇蠕动着,一直在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话:“……老爷你们可以安息了……小姐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随歌垂眸跟在她的身后,每走一步,都感到有些沉重。不知为何,当她抬开端来看这宅子内的风景,走在这条长廊上,总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到。她的脑袋里闪过很多含混的画面,这让她的头十分的痛。
但是这痛,能忍。而那些画面,随歌大约猜到了是什么。
陶紫衣刚在在门前时听随歌说了那个名字后,一直就很想问随歌什么。但见她现在低头不语的状态,又不敢开口问。犹疑再三,她才扯了扯季离人的袖子。迎着季离人怀疑的眼力,她便用嘴唇不产生地说道:“随歌真的叫上官晴?”
季离人没有迟疑,确定地点了点头,又转过火来,盯着前头那个阴晴不定的小女人来。
陶紫衣感到自己似乎又被雷劈中了。
先是丢了娃,后来又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不知道是什么处所的处所,现在又说随歌本来还有其他名字。
那这样的话……
“随歌……你是想起什么了吗?”陶紫衣问得警惕翼翼,但若是不问出来,她感到自己会憋逝世的。
前面的随歌只是走着,也看不到表情变更,只听到她淡淡地回了一句:“嗯,想起了一些。”
固然只是些片断,但这具身材是真的想起了一些东西来,有什么东西,渐渐有些清楚了。
就这样,妇人领着各怀心思的三人,绕了九曲十八弯的长廊后,便走到一间房门口。都还没进往,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孩童的铜铃般的笑声。
这正是阮阮的声音。
说实在的,只有逼真地听到了她的笑声后,三个大人的心坎才真真正正地松了一口吻。
“小姐,快请进往,夫人都不知道候了您多久了!”妇人说着说着,不觉哽咽了起来,用手帕揩了揩脸上的泪。
屋里的人显然也听到了妇人的话,除了阮阮的笑声以外,刚刚还有在笑的一道苍老的笑声便戛然而止。
随着木门的打开,门内的那位老夫人的视线,自然地与缓缓抬开端来的随歌的视线相遇了。
老夫人一哽,如同在梦中一般,轻呼了一声:“晴儿……”
季离人敏锐地留心到随歌的身子僵了僵。
随后才听到她莫名有些苦涩的答复:“是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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