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蓝本对他们还有点同情的,现在那同情悉数都变成了嘲讽。
随歌算是听明确了。
这两个老人想在这摆摊,却没有交地摊费,也难怪衙役要赶人的。但是国有国法,赶人也有赶人的请求,就这么把老两口糊口的行当给砸了,两人日后还怎么摆摊?
正在随歌思忖着要不要多少出言帮忙的时候,老两口便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哭诉道:
“官人啊,老两口也是没措施啊,我们家中还有个怀孕的女儿,假如……假如不能挣些菲薄的钱,我女儿和她肚里的孩儿还怎么活下往呀……”
“呜……假如不是我们女婿还在牢里,我们老两口没有能力,也不会交不出市金啊……官爷,求求您了,发发慈哀,我们……我们过两日必定能交上市金的……”
“呜,对啊官爷,求您再宽容宽容……”
两个衙役不耐心肠把爬到他们脚边的两人脚一蹬就蹬开了。
“妈的,还好提你那个女婿,在牢房里也不安生,逝世活不认罪,老子前不久还被他咬了一口,晦气得要命!”
说罢,其中一个衙役怒冲冲地走到两个老人眼前,想再来多一脚,出出心里的那口恶气。
哪知道他的脚都还没碰到老人的衣服,就被随歌一脚踢了过往,踢得那衙役“嗷嗷”直叫。
“妈的,哪来的牲口敢干涉官大爷的事!”另外一个衙役都来不及往关心她毛病的伤,就拿出别在腰间的一条粗木棍,气冲冲地冲上前来,直接朝随歌的身上抡了过往。
围观的人见这一幕,不仅没有上前禁止,还一边沸沸扬扬、兴趣勃勃地看起戏来。
随歌用余光瞄了他们一眼,心里很不爽。她直接用手捉住那个衙役的木棍,脚下一甩,就把衙役绊倒在地上了。紧接着,她稍稍一用力,提着那个衙役的后衣襟,一个用力,就把衙役甩向了一旁围观的看客。
“嘭”的一下,那个衙役把几个看客直接压倒在地上了,几人叫苦连天地喊了起来。
随歌拍拍衣袖,立定站在两位老人的眼前,面无表情地对着两个衙役说道:“第一脚,是禁止你伤人。第二脚,是自卫。”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那个脚被踢得衙役有些畏惧地站得离随歌远远的,气势不足地大喊道:“你敢袭击我们,有本事你在这等着,我们马上回官府报告县老爷,不把关个三五七天你是不怕逝世!”
随歌嗤笑了一声。
傻子才会在原地等着。
“看来你们能当上衙役,也是有原因。”随歌淡淡地这么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了天子御赐的那枚八品官的令牌来,“睁大眼看看这个,再决定要不要抓我。”
那个被甩到看客身上的衙役这时已经爬了起来,咬牙切齿随地捡了根木棍,就冲了过往正想说敲随歌一棍子。却让刚刚打个大放厥词的衙役给禁止了。
“住手,别别别!!”那个衙役瞪大了双眼,急忙跑上往禁止了。随后才满头冷汗地弯着腰走到随歌的眼前,恭敬地问道:“大……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看,还看大人原谅啊!”一边还催促着另外那个衙役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后,两人更诚惶诚恐地弯着腰,就怕随歌怪罪。
随歌看了眼还在地上跪着的两位瑟瑟发抖的老人,两个衙役立马明确过来,跑了过往恭恭敬敬地把人扶了起来。
随歌也不含混,淡淡地落了一句:“为官者,处事更不能动粗,告诉你们县老爷,你们该好好进修学习了。还有,这两位老人的市金,我替他们交了。你们直接到将军府取,报上我的身份就可以了。”
“将……将军府?!”两个衙役傻了眼,脸色立马泛白。
随歌冷冷地瞪了四周的一眼,都不用说哈,四周的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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