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忙往城下飞奔而往。步六孤骁又招手叫过刚才那军官来,吩咐道:“你盯紧了下面那女子,尽量不要伤她,可既不能放她进来,也不能放她放走。”
那军官虽不解步六孤骁为何会做如此请求,可这请求却不难办,只需用些弓箭手便可做到。他忙朗声道:“属下遵命。”
步六孤骁匆匆促而往,边走边吩咐身边传令兵道:“立è调一千骑兵到东门,随我出城。”
城外,贺泽见唤不回芸生,便就又尝试着催马前行,不想刚一进进城上弓箭射程,那箭雨又至,竟比上一次还要密集,迫得众人只得又退了回来。芸生瞧见城墙上放箭,生怕贺泽他们受伤,忙向后喊道:“十二哥,你们回往,不要管我。”
贺泽气极,怒声叫道:“贺芸生,你给我滚回来!”
芸生一脸倔强之色,用力抿了抿唇,“不!我要见纥古越,我要向他讨回父亲他们的尸首。”
贺泽闻言急怒交加,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芸生却又抬头看向城墙之上,再一次喊道:“我是贺臻之女,要见纥古越。”
那城上的鲜氏军官也是颇有心计之人,知晓步六孤骁有意拖着城下那些人,便就回道:“这位姑娘,你先耐心等一等,我已派人进往报信了。只要我们左将军说见你,我就开了城门放你进来。”
芸生与那军官说得都是鲜氏话,幸好郑纶曾在冀州与鲜氏贺兰部交战过,身边亲卫中有会鲜氏话的,将那对话翻译给众人听。郑纶听完,眉宇间更添几分凝重,与贺泽说道:“这人显然是在有意拖延时间,鲜氏人怕是另有打算,我们需得尽快离开。”
单论心机,贺泽比郑纶还要胜上几分,他强行忍下怒火,哄芸生道:“芸生,你先回来,我有话要与你说。待说完了,你再进城往寻纥古越。”
芸生知贺泽定是要骗自己回往,又见纥古越不肯见她,更是犯了犟劲,对贺泽的话充耳不闻,只立在那里动也不动。贺泽恨得咬牙,若换做旁人,他怕是早已调头离开。可城下那人却是他自小疼爱的妹子,是肯用生命往护他妻儿的人,他不能不顾。
郑纶抬头瞧了眼城墙上的弓箭手,又看了看与芸生之间的间隔,轻声道:“间隔太远,一来一回,对方至少能放五六轮箭,你想法叫芸生往这边走一段,我过往将她带回。”
贺泽轻轻点头,与芸生说道:“芸生,你往这边过来几步,十二哥有些话要与你说,不好叫鲜氏人听到。”他停了一下,暗自咬了咬牙,又道:“十二哥发誓,只与你说几句话,说完了就放你回往,如若违誓,万箭穿心,不得好逝世。”
芸生不想堂兄会发出这样的毒誓来,忙回过身往,急声喝止道:“十二哥!”
贺泽淡淡苦笑,道:“芸生,十二哥不骗你,只想私下里与你说几句话。”
芸生终于被他说动,转身往回走来,不想刚一迈步,城墙上箭雨又落,却是齐齐地落在她身前不远处。芸生惊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连退两步,回头骇然地看向城墙之上,就听得那鲜氏军官喊道:“姑娘,你先别走,左将军这就来了。”
芸生僵了一僵,顿时明确自己已被鲜氏人扣做了钓饵,忙嘶声向着贺泽他们喊道:“十二哥,快走,你们快走!不用管我!”她停了一下,又叫道:“我救过纥古越,他不会杀我!”
可贺泽他们如何能抛下她不管。城墙上的弓箭手再一次引弓对准了众人,郑纶看贺泽一眼,道:“你等在这里接应,我带人过往救芸生。”
贺泽右臂已废,单臂提缰控马已是不易,根本无法冒着箭雨前冲。此时此刻,没得时间叫他与郑纶客气,闻言只是说道:“有劳郑兄。”
郑纶低声吩咐了亲卫几句,向着贺泽微微颌首。贺泽高坐在马上,忽地向芸生高声喝道:“芸生,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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