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眼看他,眼里布满了水雾,说不出来的无辜和迷茫。
她惹起的?那接下来,她该怎么做?
书宁头脑里一片空缺,固然她是医生,对人体的结构早已烂熟于心,可是这样的情况她从来没有碰见过,她的手笼罩在男性最柔软的处所,可那里分明……
书宁这样的眼神让纪动机脑里绷紧的那根弦彻底断开,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低头,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吸了一下,带起了响亮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楚无比。
他的吻沿着她的唇一路往下,脖子,锁骨……书宁的感官仿佛一下子被放大,她感到到纪念温热柔软的唇一下一下在她的皮肤上轻触着,带起一阵阵的燥热,然后她明确地感到到他的呼吸在加重,包含她自己也是。
“小念,不要……”嘴巴得到自由,书宁便想叫他停下,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没有半点震慑力,听在纪念耳里的仿佛是另一种意思,他抬头看了书宁一眼,然后毫无预兆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书宁彻底在他怀里软成一摊水,任他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灯早已经熄灭,月光透过没拉好的窗帘柔柔地照进来,洒在地上一片银白,床上相拥着两人,一人不堪疲惫沉沉睡往,一人激动兴奋不敢闭眼,盯着另一人的睡颜直到天亮。
翌日,书宁醒来,睁眼便看到了身边的纪念,他睁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下是淡淡的黑眼圈,可是精力看着却很好。
“早,阿宁。”纪念在书宁额前印下一吻,等着她的激烈反响,毕竟昨晚她一开端并不是愿意的。
书宁却很是安静地问他:“你昨晚没睡吗?”
“没有。”纪念把头埋进书宁的头发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吻,低低喃语:“我不敢睡,我怕醒来一切都是梦。”
书宁还没有说话,纪念又说:“阿宁,我头好痛。”声音轻软,不似昨晚的强硬。
他这是,又开端卖可怜了。
“活该!”书宁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筹备起床,可是一动却创造身子都似乎不是自己的,全身酸痛不已,她恼怒地瞪了纪念一眼,“你干的好事。”
昨晚,她说了好几次停,可纪念在那时候却怎么也不听她的,往日里那么听话的他在那一刻仿佛疯魔了一般。
“阿宁,你骂我吧,不,你打我……”纪念拉起书宁的手在自己身上打了一下,“但你今天不能往上班,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他说着,又警惕地往看书宁的眼睛。
书宁闭了闭眼,这种情况她自己也知道不能往上班,不说身材能不能遭遇,光是她的同事一个个都是医生一眼就能看出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深吸一口吻,她决定再睡一会儿,反正已经请了假了。
见书宁半天没有反响,纪念又说:“阿宁,你不怪我吗?”话是这样说,可是他语气里的根本听不出一点悔意。
书宁闭着眼睛,眼珠微动,她说:“怪你什么,我们本来就要在一起。”
这事没有产生之前,她确实心里挺抵触的。
但是产生之后,她心里又松了一口吻,一切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以吸收,纪念现在不是她多年前救起的小孩,他是个男人,是她的男朋友,未来的丈夫,和他做这些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是她,一直以来没有给到他足够的安全感,才让他如此患得患失,警惕翼翼。
睁开眼睛,对上纪念的眼睛,她笑着说:“以后,我们会一起在一起。”
“恩!”纪念重重地点头,泪光在眼里闪耀。
书宁看不得他含泪的眼睛,特别是这样猩红的双眼,伸手盖住他的眼睛,她说:“睡吧,你现在该好好睡一觉。”
纪念的惊恐终于一点点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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