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府,依旧气派*,让人看而生畏,不敢靠近。
永生殿内,云浅问头缠一条白色带子,单手撑开端部,侧靠在床榻上,温柔慈爱的看着身边酣睡的婴儿,脸上尽是初为人母的喜悦与激动。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母亲,也没想到这个酣睡的小婴儿是她和陈友谅的孩子。
有了这个小东西以后,她感到到了从未有过的开心与幸福,心情也渐渐变了。
固然分娩的时候遭遇过了难以形容的苦楚,但为了这么个鲜活的小生命她感到受多大的苦楚都是值得的。
这条小生命就是她和陈友谅生命的延续。
“浅儿!”陈友谅那张迷逝众人不用偿命的俊颜忽然展现在眼前,此时他双手撑床眼中带笑的看着她。
“嘘!”她将手指放在唇边,禁止他出声。
“刚睡着,别吵到她。”
陈友谅看她这样子,本来带着笑意的眼睛瞬间暗淡下往,心里不由得感到空落落的。
从这孩子出身几天后,她的心思一直在孩子身上,根本就不会看他一眼,还生生的将他赶进书房往睡。
平时进寝时习惯了她在身边,可现在与她离开,是一百个不习惯,夜里总是习惯的往触摸身边的她。
可是伸手摸到的总是一阵空,最近军事缠身,白日也没时间来看她,本日好不轻易来看她一眼,却还是不被她器重。
现在她全身心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浅儿,这孩子是不是应当和奶娘一起睡...”陈友谅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不可以,善儿一刻也不能离开我。”云浅问听闻立即否决道。
“可是,你这样太累了,首先你要做好这个月子不是吗?”陈友谅耐心的讲道。
“我不感到累啊,我很开心,谁也不能抢走我的孩子。”云浅问说着轻轻将善儿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那样子似乎就是在护着一块稀世珍宝一样。
“浅儿,你是不是得了产后抑郁了?要不要把大夫请来!”陈友谅不对劲的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你才有病呢!”云浅问挥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
陈友谅看她这副样子,也是无奈,于是张开双手开口道:
“让我抱抱好不好!”
“嗯!”云浅问轻轻托着女儿递给了他,警惕吩咐道:
“你警惕点啊,她很软的,不要伤到她啊。”
陈友谅双手接过女儿,认真打量了一下子,这孩子这么小就看得出像他更多一些。
“这么小就像她父亲,长大后还不迷倒众生?”陈友谅自满的抬起眉头。
“谦虚点好不好,虽说长得是有些随你,但也不能这么夸张的,还迷倒众生?你认为你是倾国倾城的大美男呢。”云浅问尽不留情的讽刺道。
“那是自然,本王可是从小俊到大的,多少女子巴不得跟了本王。”陈友谅越发的自满,还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云浅问,那样子就是:
你云浅问是占了个大便宜。
“把善儿还给我!”云浅问起身从他手中夺过了善儿,一本正经说道:
“不能让她跟你学,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必定不能沾上你的恶习。”
陈友谅笑笑,转身往桌边将还在冒着热气的补汤端了过来,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然后递到她唇边,关心道:
“多吃些补汤,身子恢复的快些。”
“我喝这做什么?喝多了涨奶,你又剥夺我哺乳的权利。”云浅问幽怨的看着他,从回来时他以最快的速度物色了一位奶娘,坚决不容许她亲身哺乳。
“浅儿,你是最尊贵的汉王妃,这些累活都是下人做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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